中国在历史上的旅行与旅游,诸如朝圣、宗教、贸易以及政治性的统治过程,具有悠久而复杂的历史。与西方旅游历史比较,中国的大规模的群众旅游已经出现了类型化现象:个性旅游、豪华旅游、探险旅游以及生态旅游,都反映出社会经济的进步。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中国已经进入旅行文化时代,以及重要的旅游消费主体。
中国的旅游方式呈现以下特点:
建立在怀旧基础上的旅游形式,以及那些具有祖先色彩、带有谱系意义的地点等,都成为重要的游览景点,并通过某种活动和仪式来唤起记忆。
中产阶级的游客,围绕着带有未来主义明显特征和快速变化的城市景观参与他们的旅游活动,如追寻大规模的庆典活动而带来的旅行热潮。
边缘的外围的小族群的旅游则以大中城市的旅游时尚和购物消费为榜样,去实现他们旅行的目的和主张。
中国的出境游呈现高度快速的发展趋势,多以团队或家庭游为主
中国的文化游,体现出飘逸高远的深邃,传达出对道的哲学追求;西方的旅行文化更是贯穿着整个文明的发展历程:地中海文明的滥觞,海外拓殖、航路争夺,城邦政治,科学发端,十字军东征,骑士之风,航海冒险,发现新大陆,三角贸易等。旅行文化进来备受争宠。人类大规模的旅游和迁徙,与殖民、霸权、资源、文化的多层变迁息息相关。人类浪迹天下的意识在旅行行为中的终极目标是为了建立完整世界中的永久性家居生活。我们似乎可以通俗地转述为:现代社会稳定的家居生活是通过不断移动的旅行方式获得的。
旅游人类学。其定义旅游者,是为了体验一种变化而自愿离家去另一个地方游历并因此做短暂休闲的人。据此,旅游就是一种与尘世生活有限割裂开来的必要的、程式化的手段之一。旅游,从一种生活状态进入另一种道理状态,是为人的右脑提供养料的行为之一。旅游业因此被界定为再创造——一种对生命的更新,对筋疲力尽的身体零件再充电。旅游对人身心健康的维系如此重要,它甚至标志着一种平衡的生活模式——健全的精神寓于健康的身体。与文化旅游的区别相对应,现代旅游亦显示出类似的分类区别:
(1)模式化的旅游:一年一度的旅行度假;
(2)旅游形式:标志着个人生命历程从一种状态转入下一种状态,如间隔年旅游。麦坎内尔认为:旅游是一种重要的仪式,实质上也是现代所有复杂社会的一种生活模式——从他者中寻求真实性是旅游首要的驱动力。旅游,甚至包括追逐阳光、大海、体育的休闲旅游,是一种个人或社会的仪式表达,它被深深地植入了与健康、自由、自然、自我完善有关的价值观念,成为一种再创造的仪式。特纳在面对朝圣现象的研究成果中阐述:如果朝圣者中有一半是旅行者的话,那旅行者中也有一半是朝圣者。甚至当人们将自己隐匿在沙滩的人海中时,他们也是在寻找一种几乎是神圣的,亦经常是一种象征性的群体模式;而这样的模式对于他们来说,是在办公室、商场和亲属关系的机械化的生活中可想而不可及的。即便是智者,也在龃龉独行中苦苦寻觅,蛮荒与本真。也可以这么说,他们苦苦追寻的是自然存在的多样性,而这,正式声明的源泉。
(3)旅游模式的关联因素:
①可自由支配的收入
②文化自信③象征性逆转
④旅游环境及交通、服务等配套设施的成熟度
人们对旅游类型的选择取决于本国的文化和社会结构两个因素。价值观决定了旅游者对变化与正常模式逆转的选择。当可自由支配收入、文化自信与仪式性逆转三个变量交叉时,旅游模式可以分析出以下几点:
(1)有些旅游体验式不存在的,如无收入与无文化自信的焦点就不会产生自愿的旅游;
(2)旅游者期待、渴望什么形式的短暂改变或逆转;
(3)除却那些拥有高度文化自信的流浪一族,受于低收入的限制,低收入者都被排除在长距离旅游模式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