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班学生一日叙事 2022.1.26 】苏依瑾 与自然谈心的一天

            与自然谈心的一天

作者:苏依瑾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夺目的阳光照着,真是刺眼,使我不得不起床。

收拾好行李,上车回东裕。路上,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天是灰白的,山是灰褐色的,树枝是漆黑的,积雪还未曾消融,但也有意想不到的地方:

一块块巨大的岩石组成了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它们有的大得出奇,有的小到只有一枚硬币般大小,有的形状像一个人的头颅,有的像一把尖锐的利器,有的像一尊佛像,俯看着世间一切万物,它们形态各异。

有些巨石凹凸不平,经历风霜,略显威风,仿佛快要倒塌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用金属网网住了,可即便是网住了,也抵挡不住生命的顽强,它们在金属网的漏洞中探出头,长成了一丛灰蒙蒙的小草,因为之前下了一场雪,阴面太阳光照射不到,所以积雪便稀稀落落的依附在岩石上。

车越走越快,只能看见黑色与灰色交织出的景致。远处的山峦高高耸立着,在充沛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有风韵;近旁,有几棵白桦树在站岗敬礼,树枝不是向四周展开的,而是齐刷刷的向天上刺,枝条略发灰色,根根有力的直冲云霄。我好奇的猜想:到了夜晚,它们是不是还会发出莹光?营造出新年的气氛?

一排排树弯着腰鞠躬,仿佛也在庆祝新年的到来,有的微微弯曲,有的向前探身子,有的根都快冒出来,整棵树都快倒了……

令我惊奇的是,每棵树的树枝都是不一样的,有的是参差不齐,有的是小巧干瘦,有的树枝密密麻麻,有的树枝只有几三个枝干,我好像在它们的身上看见了我的影子,那些密密麻麻的树枝代表知识,树枝的多或少代表知识的丰厚与薄弱,每棵树就像每个人一样,经历多了,也就会成长许多。

一阵紧急的刹车声过后,我朝前看,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了羊群,有的羊是灰色的,有的羊头和尾是黑色的,但身体是灰色的。在岩石附近还有很多塑料袋被挂在树枝上,没有风时便飘下来,堆积在岩石下,它们朝岩石上努力地爬着,可由于岩石的陡峭,最终也没能爬上去。

继续往前走,又见到一群羊,它们顺着梯田往上爬,巧的是居然爬上去了,那群羊在岩石上方的田地上吃着草,嚼嚼嘴巴,摇摇尾巴,似乎很得意。

车还在开,明晃晃的阳光照射着大地,一转弯,又到了阴面,我用眼睛漫不经心地扫瞄着。这时,我瞧见了一处剔透的冰晶,越往前走冰晶就越大、越多、越厚,朵朵晶莹纯洁,桥下,河水滔滔不绝,似乎还没有被冻,泛起阵阵波澜。

回味那时的冰晶,聆听河水的汩汩声,伴着悠扬的歌曲,东裕终于到了。

下了车,简单吃了午饭便开始做作业,不到半个时刻便做完了,做完后,我又和妹妹玩起了成语卡牌游戏,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每人拿十张成语卡牌,一人出一张,其他人看能不能对上,如果不能对上的再取两张成语卡牌,如果对上了就由这个人开始出牌,谁手里的牌用完了谁获胜,卡中还包括万能卡。我们玩的不亦乐乎,今天我的手气异常好,所以都是好牌,妹妹便赌气不肯再玩了。

打完牌后,心里闷的慌,我便决定出去走走,透透气。隔了一条马路的树木异常安静,连风吹过的声音我都听得见,路过小河时,见它依旧川流不息,回想:小河已经不是那时的柔弱了,它反而哼着铿锵有力的曲调,迎难而上。

路上的积雪尚未消融,我兴奋的跺跺脚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鞭炮声响起,震耳欲聋,我捂着耳朵跑回家,门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鞭炮声,是啊,新年临近,这一年是虎年,在此,祝大家虎虎生威。

天渐渐的蒙上了一层微微的薰紫,远处的山也仿佛在梦里,一团又一团的白雾笼罩在天上,天是暗淡的,没有云,没有往日余晖的明驿色彩,更没有小鸟在天上闯荡,树上倒有很多个鸟窝,黑压压的,可我每回从底下抬头张望的时候,都没有小脑袋探出来。

到了晚上,室内的空气实在有些浑浊,我静静地打开门,朝外探出脑袋望了望。天空是漆黑的,很深郁,比树枝还黑,比漩涡还黑,比黑色的本身还黑,我呼吸着,发觉空气异常的清新,远处的山也模糊的看不见影了,四周寂静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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