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接下气的说:“张奶奶,小月快生了,她叫我来接你过去帮忙。”
张奶奶说:“你莫急,先说哈儿啥子情况,我琢磨哈子。”
我一听就急了,【之前听别人说:接“捡生婆”的时候,她要是急着在做什么,那小孩就生的快,要是慢腾腾的话,小孩就生的慢,】
跟张奶奶说:“麻烦你赶快去啊,我走的时候她都痛昏过去了,医生也在哪里,说她的羊水都出来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怕慢了有个啥闪失,担当不起,张奶奶听完赶快站起来,去拿了她的工具包,张奶奶在前面,我在后面紧跟着,虽然张奶奶六十多岁了,又下着小雪,张奶奶自幼身体好,几乎就是小跑,二十分钟的样子就到了,张奶奶直接冲进里屋,她用老式的木制听筒听了一下胎心音说:“真的快生了,你准备些热水,放这里,你们出去吧!”
我提了两个热水瓶进去,又倒了一点冷水端进去,我和医生出来在外面等待,半个小时后,随着一声“哇”,张奶奶喊道:“生啦!快进来帮忙!”
“是个儿子。”张奶奶抬起笑皱的脸说。
两个男人根本不会做接生的活,手忙脚乱的,半响,在张奶奶的主导下才收拾完毕,张奶奶又吩咐要给小月烧一碗“定心汤”,我赶快照做,核桃鸡蛋加红糖,张奶奶一勺一勺的喂给小月喝的。
张奶奶走后,照顾月子的重担子就落在我身上,看着小家伙一天天长大,小月很高兴,有一天,她突然对我说:“你看看,孩子像谁?”
我看了一眼小月,心里咕叽着,
“难道还像我了?”
她说:“你帮忙给孩子起个名字吧,以后就叫他喊你干爹。”
我说:“今年属虎,就叫他虎子吧。”
因为矿上放假晚,华仔打电话跟我说他要腊月二十才能回来,叫我帮忙找人给家里准备些柴火,免得过年的时候没柴烧,其实他不说我都请工给他早早的准备好了,只是小月没给他说。
转眼就到二十号了,华仔打电话叫我到国道接他,冰雪的天气实在有点冷,我提前骑车来到路口,一辆从襄樊开过来的大巴在路口停下来,穿着羽绒服的华仔跳下车,拉着他的大皮箱,我走上前去,对着华仔的肩膀打了一拳,
“你娃子,媳妇生娃子都不晓得回来。”
“我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吧,有你在我放心。”华仔嘴里冒着热气哈着脸说;
“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交代。”我抱怨着;
帮华仔绑好箱子,华仔从衣兜里掏出一包云烟,一人一支,吞云吐雾,“啪”,华仔拍着我的肩膀说:“玩笑归玩笑,还是要感谢你,这一年你帮我不少,走,回去再说。”
因为雨雪天气,我们开的很慢,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家,卸下了大箱子,华仔说:“今年回来我箱子里什么行李都没带,就给你们一人带了一套衣服和鞋子。”
我说:“你两个人的衣服有那么大一箱子吗?别吹了,赶快进屋吧!”
“你错了,是你们三个人的”华仔指着我说“你还说,为了让别人看出我们是兄弟,我专门挑选了两件一样的羽绒服,还就是你的羽绒服最占地方,辛亏是泡家伙,哈哈!”
我傻眼了,愣在那里,我没想到华仔会这样,我心里忐忑不安,我默默的帮华仔提着箱子进屋,小月把虎子给华仔,华仔抱着虎子:“来啦,我看看我的小宝贝儿。”
小月在厨房喊到:“祥哥给取的叫虎子。”
“哦,我的小虎子,烤火克咯!”华仔兴奋的钻进了火笼。
小月早在家里准备了晚饭,热气腾腾的蹄子火锅,一个二个吃的嘴婉婉神,小月给我们三个一人倒了一杯包谷酒,她的只有半杯,华仔端起酒杯说:“祥,我们两弟兄,今天我也不说那么多客气的话,一切尽在酒中。”
华仔仰头干了,我劝道:“就算喝也不能这样喝啊,一会儿搞醉了不好,慢慢来。”
华仔说:“感谢祥帮我照顾她们娘儿俩,让我回来还有这一大家子,还有肉吃,还有酒喝,除了在那边给你买了一件羽绒服外,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红包,钱不多,是个意思!”
我说:“衣服我要,钱不要,你屋里我就当我屋里一样的,你要这样就见外了。”
说着说着,华仔就从衣兜里掏出了揉的有点皱的红包,显然不是刚刚包的,准备好久了,再怎么说我也不能要他的红包啊,就跟他像打架似的,一推二送,揉来揉去,结果差点把酒杯都打碎了,我扶着他的手说:“停,停,你要再这样我就走了,饭都不陪你吃了,赶快收起来,咱俩喝酒。”
华仔看我这样说,就收起了红包,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小月又帮我们倒满。酒过三巡,华仔问我:“你真的就不出去了?”
“恩,身体不好,再说屋里我又做了好多袋料一时也走不了啊。”
“你不出去我就放心了,明年我还得出去,这几年钱难挣,屋里还是麻烦你帮忙照看着,有情不在一日之感!”华仔说。
包谷酒确实厉害,三杯下肚,已经不知道哪是哪啦!晚上我是怎么到床上去的都不知道,夜里我朦朦胧胧的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了,睁开眼,觉得天地都在转,仔细一打量,原来我睡在他们的楼上,声音是从楼下传上来的,下面是小月的寝室,也是我最熟悉的地方,不开灯我就知
烈火情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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