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一则新闻是关于腾讯书院开启“互联网+”时代的新文学运动,我不禁突生某种情愫。作为一个刚刚好踩在“90”线上的青年人可以得且自称90后,其实在后来慢慢地与所谓纯正的90后(出生于92后)聊天中发现,其实很多情怀和传统本质真的有质的差别,自己儿时的大多记忆大致都趋同“80后”。这也可能因为小时候能深刻记忆中的玩伴大多都是比我们大几岁的“孩子王”,所以我们在跟随他们的那种潮流在适应,这也就是我所在的那个阶段可以产生一种特定情愫的时期。而对于那个时期来说,我觉得要用一件东西来回忆的话,那就是那本《儿童文学》杂志。
那个时期大致是千禧年左右吧,我大概是上小学四年级左右。回忆起当时的生活,简直就是一个字形容“太美好太质朴太纯真”了,每天起来去学校跟一帮孩子们玩“情景喜剧”(无非就是几大魔头队身体力行地混战)然后放学的时候好动的孩子们踢球或游戏,文静的孩子们看书看杂志。当时特别风靡一时的全能型吸引小朋友目光的就是那袖珍版四格漫画《老夫子》了,大概有一套有一百本,所以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集齐的。一般来说,孩子们都是互相交换来看的,但是有些少数的且具有土豪潜质的家庭就给孩子买了一整套,于是乎这类型的孩子们就具有了一种高贵的气质,然后开始期待每月几期的《漫画party》,这其中经典的漫画可就多了,像《阿衰》、《豌豆》类型的,往往我们半个月就指着它开怀,像个宝贝一样随身携带。再高级点的孩子们开始看《蔡志忠漫画》了,第一次接触是西游记题材的,然而同学仅仅借了我五分钟就神圣地收回去了,这也就成了我童年的一大遗憾。与漫画相对应的就是玩具了,从光能使者到铁胆火车侠,从四驱兄弟到数码宝贝,从铁甲小宝再到超能勇士,每个人每一个得来的玩具都有自己独特且不忘的一段回忆。到现在,我在某宝上看到这些玩具时就会涌现出对那个时代深深的眷恋,“急先锋”和“铁甲战车”牢牢地拴住了我太多对亲情的回忆。与“娱乐”相反的就是“好学”了,那个时代的文学真的比较纯粹,没有放大欲望的YY,都是贴近时代的构想。这个时候《儿童文学》便出现了,了解这个杂志是我看到自己特别欣赏的女生书包中的常备物品,我原本钟意的故事类型就是郑渊洁童话系列以及冒险小虎队的探险系列,因为一但看起这些书就真的欲罢不能了,可能会在放学后跑到小学最近的书城蹲好久然后再回家,或者是为了不间断自己对主人公期待的幻想,大周末早早地起来就去小小的“书城”打卡。慢慢地这些类型的书看完后就开始接触真正意义上的文学作品了,沉浸在燕京出版社的世界名著系列以及当代中国文学作品集时期就已经到了初中,初二学期的结束也是和这些文学情怀一起结束了。再后来初三到高三直到本科毕业以及现在的工作时期再也没有当初那样深刻热烈的不涉恋爱的情怀感了。
其实《儿童文学》这个杂志我总共至多买过不超过五本,能够记忆起的一篇也没有,只是这本杂志火热的时期正是我这代人对童年印象最有情怀的时期,而有情怀的东西太多也不能有唯一突出的代表的东西,于是乎这本《儿童文学》就成了我对那个时期特定回忆的总代表。
有些时候很多物品包括一些文学的段落会使我深深地怀念从前,心存感伤,迷茫现状。其实我个人会觉得很幸运生而为人能够经历人生诸多的情感,因为在当下只有胜败的资本市场,一切都太忙太快了。变得成熟不一定就是挥别过去挥别感伤开始新的价值理想追求,也可以带着你最淳朴的动力去追求你原本最想追求的东西,因为这种动力是所有外因所无法打败你的本源动力,能够在你陷入任何艰难时期所支撑你并源源不断提醒你每天生活的意义。也许我们在很长一段的时间里都在寻找这个动力,也许时间又过了很久但是依然没找到,但是某天一旦找到了,你就不会再被打败了,而等到那一天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