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门前跑过,学生们下了早课,教学楼重新刷过白色的涂料,竟然现在才注意到。它培育着一代一代的农田里发出来的“新苗”,使乡里乡村的庄稼旺盛。
学生们正值花季,喜欢扎堆在一起叽叽喳喳,议论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说谁和谁恋爱了?这种情窦初开的年龄总也伴随着是非。有几个学生在学校门前纯净水机器上灌饮用水,提着水好吃力,这使我想起,我们那时吃的起井水,都是两个人抬。时代都在改变,这一代人比我们更加独立!
总喜欢在清晨思考东西的人,一天都不糊涂。不过也不是一定,因为一句老话“一天三幂”。下午去砍伐房子东头的两棵杨树,它歇了菜地,吃菜成了问题。树的四面有三面是线(电话线,光纤,低压线)一面是房子,竟然找不到倾倒的方向。本来那天叫了一位买树伐树的人来看,人家专业,不过一看就没兴趣了,说了一推话,说不挣钱,搭不起功夫。我就打定了找个日子,自己动手。换上日立重工的连体服,在家里这是我的工作服,换上一双旧皮鞋,适合登山那种。爬树以前是我的特长,小时候外号“爬树猴”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现在有点不行了,不过还好机能没有退化,树也不算高,爬到顶端也就三层楼房那样,十几米而已。站在地上觉得挺简单的事,爬上顶上,就难上加难了。感觉手脚被捆绑了,有劲使不上,轻巧的锯子使起来也变得非常笨重。身子一动,树一晃,在空中摆荡,就心生一些害怕。我先适应了一会环境,妈妈和爱人,小女儿都在观战,我可不能输。打算就是从树的顶端往下伐,使树的身子变短,那样就有了空间让它倒在地上。我很小心,因为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我必须学的像泰山一般灵活,一手抓住树枝,一手使用工具。树顶是最难的部分,擒贼先擒王,顶粗壮,又直立,!我把它锯断到五分之四部分,就收了锯,双举起来手慢慢的推,这样就树枝就不会断的很突然,也就可以控制了。危险时刻都存在的,其中有一段枝桠,我低估了它的重量,等我意识到无法掌控时,已经太晚了。我抱着不敢松手,在试探着怎么弄?妈妈也在下面担心,我试着稳住自己不使自己紧张,然后赌一把。一推又顺势减少它向远处倒的力量,把它拉回来,而不去使劲抓住它,一直向下,我成功了。不过不会再这样冒险。还有一条枝桠在石棉瓦上方,无论如何都要砸向这个屋顶,我就用一根绳子系住枝桠前端,把绳子一端在系在主杆上,系死。把它锯到将断,再慢慢放绳子,枝桠就没有过大的势能,只能乖乖的依靠在屋顶上,然后被我拉回来,丢下去。一棵树就这样被慢慢分解了,只剩下笔直的树杆,我回到地上,觉得无比安全。收拾“残兵败将”之后,就觉得累极了。就没有爬第二棵树爬不动了。不要努力去做力不从心的事,那样很可能会失败,只好择日再战。
太累了,就没有心思写心得日记,也没有睡意,找不到解除这种疲乏症状的方法,就看了一部电影,超人与蝙蝠侠大战的什么什么?沉沉的睡去,早晨妻子说,半夜我出了一身的虚汗,是怎么了?我说,没事,也许是“肾虚”。
阿木2018.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