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能够再找到你,除非
一条欢快的阡陌。我无法回答
孩子们形形色色的问题。痛苦结痂,
树皮成了枷锁。蚂蚁
换过了几代你就对我几次暴虐
日子在鸟喙边切割,你是否打马走过?
拴马桩在藤萝架下。昔日的木梁
你也曾爱过溪水边伪装的山羊
鲜鱼开了膛,腹内空空,血腥淋漓
谁在磨刀霍霍?
伐木丁丁。究竟那是什么人。
门外山丘隐约,我辨不清风的季节
你走过从北方,还是南方?
我们也曾背靠着背,窗外流水淙淙
我抚平你额上的皱纹。十指错叠
而温暖,我们享受的风声如埙。
改变从你清洁的牙齿开始:一个风暴
梁上的干鱼便长出了胡子。
或许你的马蹄振奋,长鞭悠扬
或许你的马蹄慵懒,辔绳迟缓
我摘洗一颗七月的苹果,
清凉沁满心堂,甜润得全身膨胀
如昨日青空的一团云气
冷冰冰地溜动。疾风突兀
吹向与你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