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是爸爸堂哥家最小的儿子,野就是我的堂哥,因为那个五哥的爸爸是家族中的老大,所以五哥碎肉是堂大伯家最小码孩子,却也比我自己家最大的哥哥大好几岁,现在已经是五十几岁的人了。
也许因为是家中老小,很得家中人宠爱,他上面有三个堂姐,一个堂哥。他是大伯
大妈他们中年才得的儿子,所以从小没吃过啥苦。
在他小时候还没有分田到户,农村还是大集体生活,那时候家家都穷,孩子越多越穷,大伯家也不例外,虽然大伯和大妈很能吃苦耐劳,但架不住家里孩子多,所以日子过的艰难。即便如此,小时候的五哥依旧没有挨饿过。
到了大集体结束,分田到户后,他们家人多,加上他们那个生产小组地多,大伯大妈又很会种地,孩子们也慢慢长大,女儿们都上了小学没毕业就下学来帮着家里干农活。大堂哥也就上到初中毕业就下学回家务农了。后来大伯家就只有最小的五哥上学。因为学习好,又是老幺,最后就五哥一个人上学。
下学后的堂姐在家里帮着父母干农活,没几年就都嫁人了,堂哥下学娶学了木工手艺,后来结婚也就分家了。
最后家里就剩五哥和大伯和伯母,那时候五哥一门心思上学,一路考上了省城的一座师范大学,那一年在我们村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伯家还办了酒席,全村人都去出了分子吃了酒席。
那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五哥是大伯家的荣耀,是我们那个大家族的荣耀,因为世代为农,从来没有出过秀才啥的,这一下子出来了大学生,大家都觉得稀却。
那时候我们村子里的大人都叫小孩向五哥学习,学习他放假后也在家学习的精神,可是却不还是让小孩子干农活,他们看不到小时候的五哥基本不做农活,看书的时间多,但大人们不管,大人们只叫小孩学习五哥的好学。
那时候我们家跟大伯家就隔着两户人家,母亲经常去大妈家串门,每次串门回来都夸五哥,直到五哥上了大学。
上了大学的五哥回来后仍就喜欢在家看书,有时会去家门口的一个水塘里钓鱼,那时候的我觉得五哥好帅,特别是上了大学后长的又高又帅戴着眼镜,让人感觉跟村里的那些皮孩们一点都不一样,小时候还曾悄悄的想要是五哥不是堂哥,我就喜欢上他了,因为在我们那也是近亲不能结婚的。
估计当时喜欢五哥的姑娘很多,听大妈说五哥在上中学时收到不少女孩子的情书,但五哥说他一个都不喜欢,当时觉得五哥可能是太爱学习了,看不上那些女孩。
直到五哥上了大学一年级暑假回来 ,那一年好像是九八年,好多地方都遭遇洪水,我们那也受了一些水灾,好多棉花地里进了水 有人在地里都能逮到鱼。
五哥家旁边就是棉花地,他没事时也跟着大伯去到棉花地里捉鱼,真的捉到不少,因为多就分了一些给邻居。
有一天我在出了五服的同姓一家婶娘家里玩,这个婶娘很年轻漂亮,是我们村最好看的媳妇 ,连我爸那个古板人都说她长的好,说那个叔叔有福气。
这个婶娘有个女儿跟我同龄,我常常去她家玩,五哥送鱼给邻居那一天,我也在那个婶娘家里玩,当五哥提鱼送来时,婶娘正在绣花,叔叔不在家,婶娘看到五哥进门赶紧放下手中的活,接下鱼嘴里着谢谢,然后从家里拿出几个草鸡蛋给五哥,五哥不要,她应给,当时看他们互相推来送往时彼此碰到手,我居然看到五哥脸红了。而那个婶娘也是笑盈盈的对五哥说:没事常来玩。
后来五哥没有拿鸡蛋走了,我和婶娘家的女儿玩了一会也就回家了,回家后我问母亲今天有人送鱼没,母亲说没有,我有点失落,心里想着到底是五哥要送的还是大伯要送的鱼给婶娘,反正觉得大妈不会,因为大妈不是大方的人。平日里跟我妈走动多,跟那个漂亮的婶娘来往不多。
洪水很快下去,人们晚上又开始抬着竹床四处找凉快的地方睡觉,所以夏天的晚上村头的那座石桥常有人在那乘凉,桥的前面就是一片水稻田,那时候真的是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桥上的人们聊着家常理短,聊着聊着夜深后有的居然就在桥头睡了。
有一天晚上父亲也在桥头纳凉,因为那天闷热他就搭个竹床在桥头睡着了,半夜里他起来小解,感觉蚊子多,就扛着竹床回家,那个晚上月亮特别好,哪怕深夜也能看见前面的人。
就在父亲快到家门时,发现大伯家旁边的棉花地里有两个人影,两个人影站在一起紧紧抱着,像是亲吻的样子,因为离得远,看不清,我爸也想不出来是村里谁,但也觉得肯定不是正常夫妻 ,就故意咳嗽一声,那两人听到父亲咳嗽声,干净离开,这时候父亲看到才想起来手里的电筒,打开后发现两人背影相极了五哥和那个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