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日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来作嫁衣裳。”
小生不才,未得姑娘青睐,扰姑娘良久,姑娘勿怪,自此所有爱慕之意止于唇齿,匿于年华,姑娘往北走,小生往北瞧,不在打扰姑娘,此生就此别过,望姑娘日后善其身,遇良人与君欢喜城,暖色浮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