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史上最好的年代,必须承认。
你的生活,如同被光环围拢的宝岛,被无谓包裹的张扬,在阳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不时有惊艳爆出,一次次诱发聚焦。
风从时间的深处吹过来。
你携带一步手机穿越千年,简陋的柴门通往一幢空空荡荡的木屋。凄冷的光线在你身边缓慢挪动,驱散着空气的寒凉。
这是梦还是真实,你有点懵。
四周寂静的有点异常,你开始怀疑自己感知,包括细微的神经末梢。
不行,得打个电话问问暖,这什么情况。
咦,奇了怪了,所有得号码都发不出去。再一看,见鬼,根本没有信号!
“混账!哪个鸟屏蔽了老子的信号!”
你开始暴燥,对着寂静怒吼。四周“嗡嗡”连绵不绝,除了回音就是死沉。对的,还有风,风呢?什么?风也被屏蔽!难道说这是异界,那也应该会有个蓝鼻子绿眼睛通体长红毛的“人”呀,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个木屋又是怎么回事?你带着迷惑和手机慢慢靠近,然后扎好马步,紧握双拳,你“呼呼”两下轮了出去,遗憾的是拳出微弱,没有想象中的生风。木门绵软似有弹性,拳头冲击过去宛如打在棉花糖上,没有反映。
“有没有出气的,出来一见。”你彻底瘫痪了思索,对着门开始了吆喝。
“哪个不想活的,不知道老子的嗜好,敢在老子睡觉时候嘈闹,也不摸摸脖子上的东西还牢实不?”突然高空传来训斥声音,接着“吱扭”一声,门开了。
只见一团黑影成“之”形飘逸至你的眼前,长发过肩,乱如鸡窝,衣衫褴褛脏旧不堪,手持一帐簿,赤脚挂铁链,虽面黄肌瘦,双目却炯炯有神。
“你是谁?”你们二人同时质问对方。
“拿过来。”又是一次默契配合,且俩人同时出手,一个夺了对方的账簿,一个夺了对方的电话。
“尔胆敢翻看一页,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眼!”只见来人扬起夺来的电话看也不看就扔了出去、还不忘凶神恶煞地威胁一句。
“就你?看来哥们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都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了。”吹牛皮不缴税谁不会说呀,再说了,唬人谁不会,就算真干,曾经的你有惧怕过谁。
“找死!”来人被你激怒,一拳抡了过来。
“好呀,爷成全你!”你也不含糊,嘴上过着瘾,拳头也不歇,迎了过去。
“啊—,呀—!”
你二人拳刚一碰面,各自被震疼,同时倒退好几步,奇怪的是你二人的手都受伤,而且位置惊人相似。
你皱眉不解,满眼疑惑,再看那人,同样的表情正盯着你。
“要不再来。”你二人又是同时开口,一样的话语一样的想法。
“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