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忆深处的《院》(八)

[王诗路过昨天三人一起玩的屋子,又看到她们一起在地上画的方格子。]

王诗:(回想到,昨天从家里出来后,陈双说自己肚子不舒服,所以没有跳格子,自己也没有跳,陈华拉着陈双说了一顿后,很生气的样子,现在自己终于明白陈华为什么那么生气了。)“那她当时为什么不把钱还给我呢?”(疑惑)

[王诗回到家,把油布重新铺好,把钱压在油布底下,打开电视,等着母亲回来。]

王诗:(安安静静的坐着)“妈妈回来一定会给我带好吃的,一定会的。”

[母亲赶着中午之前回来,刚下车王诗就迎了上去。]

王诗:(委屈)“妈妈,我饿了。”

母亲:(费解)“不是给你留了钱吗?你又买零食了?”

王诗:(欲哭)“不是,我没花。”

母亲:(生气)“干嘛不吃饭,给你留钱就是让你吃饭的!”

王诗:(哭)“妈妈,妈妈,呜呜……”

母亲:(费解,又心痛)“好好,回去说,妈给你买了香蕉。”

    [王诗已经不哭了,手里拿着香蕉,母亲大概听懂了王诗一边哭一边说的话,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哄好了王诗,放好早上买的东西,便张罗着做饭。]

    [母亲掀起油布,那几张毛票被压得皱皱巴巴的。母亲叹了口气,没有拿起来,把油布放下了。]



序四

[烈阳晒得大地干干的,像是一块烤过火候的烙饼,树叶绿得像是一块单面玻璃,反光着实让人眼睛疼。]

[王诗乖乖的在家里陪着妈妈,外面的温度让她觉得疲惫。]

陈双:(很小声)“王诗……王诗……”(陈双站在小院门口)

王诗:(听到陈双的声音)“妈妈,陈双来找我玩儿了。”(想要出门)

母亲:(板着脸)“外面那么热,你玩得动吗?”

王诗:(嘟嘴)“可以在房子里玩儿。”(偷看门口)

母亲:(想要说什么,又忍住,表情严肃)“不行!”

王诗:(欲哭)“我……想出去……玩儿……”(哽咽)

母亲:(看着女儿)“天儿这么热,就你这样儿的,怎么和人家玩儿。”(又听到陈双的呼喊声。)“你能和人家比吗?”

王诗:(坐不住)“我可以,我今天感觉挺好的。”

母亲:(无可奈何)“去吧,不许瞎跑!”

[王诗从炕上滑下,在母亲的凝望中出门。]

陈双:(看到王诗,有点愧疚)“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王诗:(开心)“我妈妈怕我玩儿不动!”(觉得累,在原地蹲下)“你姐呢?”

陈双:(微微吃惊,眼珠一转)“她嫌热,不愿意出来。”

王诗:(得意)“那正好,我还有点怕你姐呢。”(起身,觉得有些头晕,再次蹲下)

陈双:(见王诗的脸色很难看)“你怎么爱蹲着?”

王诗:“我蹲着舒服点。”(挪了挪地方)“我们干啥去?”

陈双:“我不知道,我干啥都行。”(看着院子里,屋里黑黑的,看不到任何东西)

王诗:(缓慢的站起来)“那我们先去空屋里吧,那里凉快些。”

陈双:(收回目光)“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向空屋走去,王诗扶着墙,觉得气闷。]

[找了一个相对凉爽的空屋,里面有几个旧水瓶。]

王诗:(一进屋就蹲在地上)“陈双,你怕虫不?”

陈双:(在王诗身边蹲下,又觉得蹲不住,站起来跳到炕上)“我才不怕呢!”

王诗:(开心)“我也不怕。”(想到些什么,脸上都是欣喜)“我还可喜欢白杨树上的虫了,软软的,可漂亮呢。”(又想到些什么,脸上表情变得嫌弃)“就是爬的太快了。”

陈双:(拿了一个旧水瓶)“我们可以抓了放到瓶子里。”

王诗:(起身走到炕边,用手撑撑,没有上炕)“可以呀,我们还可以养起来。”(拿起另一个旧水瓶)“往里面放点树叶,可以做一个‘小家’。”

陈双:(不懂王诗在说什么)“你上次不是说,有一个地方虫可多了么?”

王诗:(抬起头看着站在炕上的陈双)“就是外面的杨树上,有棵上面有可多可多了。”

陈双:(半信半疑)“那你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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