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中肯的在写这样的故事

图片来源于李菁摄影
8年前,我和孩子爹认识,第二年的国庆放假,我随他一起去了他的老家!

我们先是在到客车站坐了大巴,两个多小时后下车,换成摩托车,在经过一段半山腰,路面狭窄的山路后,来到河边,换成坐船到对面,我以为就要到了,到了对面,孩子爹的父亲找来两辆摩托车来接我们,也是半山腰狭窄的路面,大约快一个小时的样子,我和他在天黑之前到了家。

我悄悄的观察这个地方,是一个修建在山上的乡镇,孩子爹家位于乡镇的中央位置,像是极好的,站在院坝里,放眼望去,四面都是绵延起伏的大山,这是我以前从不过见过的地方。晚上做饭的时候,我看到炒菜的铁锅上还绑着铁丝做提手,烧柴做的晚饭。在老家呆了几天,我突然想吃水果,孩子爹带我去乡上逛了一圈,都没有水果卖,也没有任何卖菜的地方,观察这一切,心里冒出来几个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穷,像是我们经常说到的“偏远山区”,孩子爹是从偏远山区考出的大学生,我心里着实佩服孩子爹的父母,虽是农民,孩子奶奶还不识字,靠劳力劳动的微薄的收入省吃俭用,供出一个大学生。是怎样的信念。

而今天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我在故事里唤他叫XJ吧,却是另外一种命运。

14年的时候,我们在省城安了家,安家第二年过完年,开始上班后,我接到孩子爹电话,说他的一个亲戚要来家里住,然后坐火车去外省打工,他还没回家,叫我先接一下。好像是下午的时候吧,我接到XJ的电话,电话里,我们经过反复的沟通方位和位置,终于接到XJ了。晚上孩子爹回来,XJ叫孩子爹哥,我悄悄打量着XJ,个子有一米七几的样子,看上去好像比孩子爹老,晚上在卧室时 ,我小声问孩子爹,XJ比你小呀,怎么喊你哥呢!孩子爹说:比我大,但是XJ就是一直喊我哥。这是我第一次认识XJ。

后面有一次无意中聊到XJ,孩子爹的弟说:XJ还叫我哥呢!孩子爹的弟弟比我还小一岁呢!我心里是好奇的,他们说好像XJ脑子有点问题吧,好像,他们自己也不确定,都是听长辈们说的!

那年夏天,孩子爹在外面出差,接到他电话,说这个XJ从外省回来,要在家里住一晚上,叫我招呼一下。这次也是在电话里,反复沟通方位和位置,接到了XJ,晚上吃完饭的后,聊天中,我说道:你怎么回来了,XJ说回来帮家里栽水稻,我心里顿觉温暖。

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我们都有了微信,可能是因为对XJ充满疑问和好奇吧,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XJ发的朋友圈,我手指停留一下,点了进去,看了看他的朋友圈,得出的一个结论是,这不像脑子有问题的人。原创的朋友圈里,内容简洁明了,富有逻辑,并不像脑子有问题的人,去外省做工地活,我只是觉得做工地活干嘛跑到外省呀。我还是会偶尔看XJ的朋友圈。

去年偶尔看到XJ朋友圈发一张寸头的照片,加上内容,在细看了两遍,我确定一点是才从某某地方放出来的,XJ也挺大方的,什么都发朋友圈。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简单和孩子爹提了一下,那次以后,我特别怕XJ路过省城的时候,还来家里住,因为孩子爹经常出差在外,在加上也不想和被我贴标签的有更多来往。时间一晃,到了回老家过年的日子,没有听到XJ要来的消息,我放心了。

过年,一家人围着老家炉子聊天,聊到XJ,孩子爹的弟说:XJ某某之灾的事,他专门打电话问XJ了,是帮人打架引起的,属于给别人当炮灰了。心想,还好,性质不算坏。过年的时候,XJ刷朋友圈很频繁,都是关于媳妇在哪里的,在哪里背一个媳妇回家的话,看着会觉得有点不舒服,好像不是很适合发朋友圈吧,连续几天我都看到类似的话语。

年后,我们回到省城,某一天,我在群里看到XJ要结婚了,就是这个月的农历二十一,我非常惊讶,过年的时候还在发圈找媳妇,才几天的时间呀,孩子爹的弟喊XJ发一张媳妇照片来看,XJ很大方的发了,大家都说,看起比XJ还老,但我不关心这个问题,我说:如果这个人能安心和她过一辈子,大家都勤勤恳恳,也是不错,就怕住上一年半载的,跑了。

前几天,我在书店看书的时候,XJ给我朋友圈留言,说他媳妇做过节育手术,能不能生孩子,要做手术的话,得花多少钱。

爆炸性的信息,看到这条信息,我无法说出当时的心情,不敢去评论XJ的人生和选择,只有祝福,我回复说,我不太清楚,帮他问问我的医生朋友。而后,问清楚了后回复给XJ,最后还是加了一句,具体得去咨询专业医生,在乡下,传宗接代,我不敢乱说。

然而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我并没有感受到XJ对生活的无奈,对未来的憧憬。

我很想了解是什么让一个人过上这样的生活,晚上回来,我追着孩子奶奶打听XJ的情况,老妈也是不太清楚,信息很有限,说是XJ在几岁的时候,他的妈妈就去世了,后来他爹重新取了一个后妈,也去世了,具体时间段,老妈也不知道,不详,我问老妈:那说他脑子有问题时真的吗?我觉得不像啊,老妈也不确定。

故事写到这里,我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心境,更不敢去评论,或者嘲笑,或者瞧不起,我必须中肯。我人生阅历尚浅。

愿从此以后,XJ能掌控他的生活方向,愿他如果有下一代,能给下一代生活的信念和未来更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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