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已经成了原来

S:我始终不希望是删掉­

原来以前未曾知道的,会是那样幸运,当知道不该知道,会是那样不安_______________­

直至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所设置在隐身时可见的人是他,以前还是我傻傻地好奇那个在头象左下角的眼睛会是什么业务,原来是你对他设置了在隐身时可见的权限,对于我,你只是连我的备注都写错,原本以为你认他作“哥哥”,那些多余的感觉多那希望是我的错觉。以前见你们走在一起时,因为你说你害怕一个回外面所租的房间,才叫他放学后等你一起回家的,我忘了那时是否有过要坚持陪你回家,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们是正式交往的话,则大可不必向我做多余的解释,只是心里盼望着你会说:“放学后可以和我一起走吗……”因为如果那是高二时,也许可以听到你这样说。那年情人节晚,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一眼就认出是你说过的他,他拿着一枝玫瑰花,大胆猜测那是送给你的,隐约知道他对你有意思。而我只拿着两块巧克力,却没有给你,最后还是送给朋友去向他女朋友献殷勤。有次晚自修回家时,原本想上你班找你,结果你不在,当骑着单车到学校门口时,看见你,静静地想等你可以意识到我的存在,结果我碰到熟人,聊上两句就不见你啦,于是便在近你住处最近的书店里等你,等是等到了,戏剧性的一幕,他已经不知何时跟你走到一起,忙忙低头找钥匙,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骑着车直奔,到十字路口,脑海中都是你们的场景,不甘心地回头,故意拿出手机假装是打电话,目光搜寻着,祈祷着是眼花,事与愿违,拿起没有声音的话筒……自言自语地伪装不安的情绪。高三那年,似乎我不知该对你说什么,我知道我那并不好的成绩完全帮不了你,印象里,我们在一起聊的时候,话题总不在学习上,看着你拼命学习的样子,令我感到极之惭愧,无地自容。高考过后,听到你们交往的传闻,恨……恨自己没有能力可以挽留,之前也听说过在去郊游聚会的那次,是你坐他的单车,仅仅听到这句说,霎时间的冷静,想起那些天,那些年,在雾气笼罩的空气里,分不清是湿气亦或是情绪在作怪,本能的冷静,冷漠的心是不会再去感知温暖。­

当时最后一句对你说的话还是“有空可以的话,随时打我电话……”一个被风轻易带走的留言,如满天飞絮的尘埃,不知何处落定。终于上Q时问起你们之前是往开始交往,原本打字不是很快的你,一下子回复“我们暂时不是……以后不知道,”,对于你的回复,我却变得多疑,只有猜测的勇气,也仅仅能作到的是过多的猜测,那些回复似乎是本能上的,是属于那种早就想好如何回答的一下子,如条件反射般……不需再经思索,偷偷上你“哥”的空间,经常看到你的足迹,以后才渐渐知道,当喜欢一个人时,是会经常去那个人的空间,去留一个装作是不经意来过的留言,一切都是那么的粗糙作做。不善于表达,拖泥带水的性格,终于铸成漫夜长长里的情愁独享。

然后的时间里,才知道你也回来,不过可惜,是在另一个地方,而我则旧地重游。而我却老是会怀念起曾经的,像孙燕姿的一首歌“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

初识的……­

那时高一后学期,你们班人办了烧烤活动,而我凭借着人缘好,跟着五班一起去。因为知道S初中的班是昨天聚会,以为今天应该不会来,当时刚上高一,身上的负担并没有太多,与初三时的艰苦岁月,自然时间充裕,突然回忆起,忙得跟孙子似的,同时也傻乎乎地快乐着,一但空闲下来,仿佛积蓄多年的忧愁感如喷井般,原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过的孤单感。跟着S的班一起去,于是便认识上来,处于活跃的青春期中的少年少女,彼此的认识,跟日出日落般自然而然地发生,一切都没有太刻意。认识她,似乎如多年早已认识的老友,感到丝丝的亲切以及淡淡的熟悉。回顾着被定格的画面,被数码技术所刻划下的回忆皱折,相片中清晰的阳光时刻准备着绽放出来,奇怪的是,很多张相的背景都有我,也许当年说不定是蓄谋已久了的呢,仅仅和你照过一张相,可惜,因为不知是谁的相机,那张合照再也无迹可寻,原本以为没关系,来日方长,将来总有机会再合照一张……来留念,没有拿到的相终究遗留些惋惜。高一的我并没有太多的肯花心思在学习上,要么不是上课走神,就是跟同学约好一起翘课,马马虎虎地选了文科,也许选文科跟你同班的机率会高些,起初听损友说S选的是理科,不太相信女孩子会选理科,因为在当时选物理毕竟是少之又少的。虽然说已经知道了,那次提起,却依然在其面前装糊涂,以不知道会选理科的惊讶口吻回复,之后S说“考完试…我想找你出来玩,”然后在校门口各自回家,想临时抱佛脚地应付期未,结果被佛脚压晕,看来佛脚也不是可以轻易地搬弄,期待着可以早日考完试,在满怀期待的时光里,时间是会流逝,掠过无痕的指间。第二天只是简单地在运河上逛了一个圈,虽然可惜当时是三个人,听S细数由小县城搬到市区的搬迁,才隐约感到以后将会不再见面。天空阴暗暗,阳光一直无法舒展出,时间也不早了,你说要回家了,我说要去打球了,只告诉我的小灵通号码,然后轻柔地挥动着再见的手势。回到家时,小灵通屏幕上一连串陌生的号码,其实已经认出是你声音,“我回到家了,请放心……”故意装是陌生人的来电,此后你的号码是我电话本里唯一不用写上名字的。第一次一起吃饭,刚好赶上是七夕节,高一补课后的第一个月考,你说考得不理想,而一刻我原本想说我要转理科,也许渴望有更多的学术讨论话题。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因为我当时是文科。你说“上来我宿舍坐坐吧……我妹妹放假,先回家啦……”,我的回答当然毫无悬念,到宿舍后,你说“渴吗?不过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水杯喔……”我说“那干嘛还问我渴不渴……”然后你从抽屉里拿出一堆相片,说不论到那都会带上自己的一些照片,“这是我爸、我妹、我哥……”指着相片上一个个对我而言是陌生的说,“就是我初三那年的全家福,因为很少有机会可以全家一起照了……”。其实我也有几分羡慕S的家热热闹闹的,聊起初中时彼此所熟悉的话题人物,虽然说初中的生活都没有参与过,想想也是,同在当年被谓称为“初中部”的教室,都没有机会碰过几次面,也许该幸运的是,幸初中时不是在同一班,不然不会像现在那样好聊,一切都自有安排吧。­

楼梯口转角外……­

最令我感到骄傲的是脑海中浮现你时,都会不迟不晚的在楼下转角处遇见你,第一次如此奇妙时,你说“那么巧……我刚想打电话给你……”“喔……”我微笑地回应,每次来教室的时间我都是随意地,有时早,有时晚,而星期六时更是不定时的来,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原来偶像剧里的情节,还真是巧呢。有次被问到“是不是感应到我,每次……”,“你说呢……”笑容有点诡秘地回答,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在楼梯口处,特别地盼望着,也许是在n次的机缘巧合后,我们也开始习惯。多少个星期六,都是一起回家?想不起了,随便吧,也许当成为习惯后,并不需要多余的解释,起初几次都载你出去,都说不用,说想走出去,后来我就不再说什么,习惯地一起走出去,路灯下,影子拉扯得越越远,听着你说起你身边的趣事,而我们之间似乎有着永远聊不完的话题,也许戏剧性的一幕往往是来自生活的写照,而我们只是恰好遇上,其实只是单纯地想在一起,即使没有牵手,没有所谓的kiss,只想身边有个可以倾听的对象,以及有颗可以互相理解的心,青春里的我们,本来就不必担心生活上的大风大浪,不必为三餐而忧愁,只是想简简单单地一起哭,一起笑,一起为彼此在学习上鼓励。­

所内疚的……­

不知是否因为知道我成绩不好,跟我很少谈过有关学习上的事,并不知道是否为我而有意或无意地回避,不得不承认的确没有能力帮你,我没有对S说过什么甜言蜜语,每次总是说着不相关的冷笑话即使没有听过对于学习有过多的抱怨,每次看到她呆呆地低着头在学习,感到自己老是荒芜岁月年华,等她一起回家时,拿给我几本杂志翻,深深地感到内疚,而我的存在似乎是害她分神,生活的忧伤,学习的压力原以为我可以,其实我明白自己是在逃避一时,是自己不愿去承担自己的义务。关于成绩其实她是很在乎的,但也没有跟我说过,或者对于我,谈那些是多余的,犹记得有晚打电话来,问我是否有空,饭都来不及吃,听到你说想来我家附近逛一逛,从眼神里看出的忧郁,很少遇上她伤心的目光,失神地眺望远方,后来才知道,因为语文考差而哭过,但却不懂得该如何去安慰,沉默地听着,原来我没有能力给她依靠。高三时,更加难以有时间找她,也许不想打扰彼此的生活规律,也许时间已把好感磨平,直到知道她跟她“哥哥”如此亲密,恨自己婆婆妈妈的性格,恨自己一拖再拖的习惯,恨自己没有及早学会珍惜,当心里有人是,我绝对是多余的。似乎吃了个不明不白的醋,一个心甘情愿的酸楚。­

运用倒叙,是想留有些美好的回顾,我真的不是那种烂君子,变得很在意自己,直到知道前天S跟他的关系好是我始及未料的,原来当一段感情,没有好好珍惜,仅仅是会遗留下悔恨,我也知道是自己不够成熟,老是爱耍孩子气,没有想过为将来能给得到所爱的人多大幸福,生活在客观的世界,实现的竞争轮不上主观想象。也许我们只是这样,不得不承认人性有着黑暗的一面,当知道不得不接受时,人就会变,变得不再喜欢随便地笑得出声,不再轻易表露出,多一份不再为人所知的孤独感……每次在QQ上,对于我,总是忽略,不管发些什么过去,总是换来立即暗下的头像,不知在她心中,会不会是毫不在意有我的存在。某天拿起S给过唯一的纸条,失望地看着连我的名字都写错,也许在她心目中,我并不重要,才想到该怎样回复,可笑,已迟到的回复,为什么当时没有及时回?因为可以轻易找到她,为什么现在才想回?因为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距离。不敢承认我是用情专一,因为直到在将来遇上自己喜欢且喜欢自己的人时,我敢肯定我会忘掉。而对于我给你留的好友印象,已经删掉,最不喜欢被删的感觉,觉得那是不被尊重、认可的感觉。年少无知的后来有两次梦见过她,一次是躺在草坪上数星星,感觉像是家人般相濡以沫的温馨,第二次是,因为打拢你跟你“哥哥”在游乐园玩,被问“作咩呒去学习”所惊醒,呆呆地把脸按在枕头上,面无表情。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任何借口,感情是勉强不了的,左手永远无法代替右手做右手的事,而至今依旧不。没有送过任何玫瑰,只有在生日时才去挑个布娃娃,没有说过任何花言巧语,只有可以为一个“等我,”站在街道上等二个小时。没有做过任何令其感动的事,只懂说上些不痛不痒的冷笑话,亦或我们之间只有一种天长地久的友谊。仔细想想,的确没有能力帮你,也没有能力在未来给你幸福,并不希望每次打电话来总是要我帮忙借书、借东西,奢望每个节假日能有个远方的问候,没有,一直都没有。其实这也是我目前暂时的盼望,人有得寸进尺的本能,所以我的盼望也只能到此为止,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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