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媤的父亲给她下了最后的通牒,父亲声称她若今年仍是选择不回家过年,那么她将会失去她此生最宝贵的东西。
挂了父亲电话,妙媤的的腿都在抖,在她看来的“失去”,就只能是母亲了!不知是惊到还是吓到,妙媤向领导请了年假。
妙媤一直想得是荣归故里,但她没料到回家竟是母亲病重!妙媤百感焦急,心乱如麻,她望着车窗外因列车而快速退去的风景,只道是“抓不住”,“不挽留”。
妙媤从单位宿舍匆忙地收拾行李时,同事们都觉得妙媤行事太过心急,因为她完全可以从亲戚那打探消息。
同事们只顾“站着说话不腰疼”,却都忘了妙媤曾因亲戚们闲得无聊时得催婚而断了与他们的往来——少时不读书,拿着萝卜当人参;中年不进步,日日愁钱还愁面;晚年不学习,拿着糙盐当米粒。
风尘仆仆中,下了夜车的妙媤拖着疲备的身躯敲了敲门。
“吱嘎”,妙媤听到了里面门被推开地声音。
“谁呀?”从门里传出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嗯?”听到这声音的妙媤,抖了个激灵,她只觉是自己敲错了门。“家中哪里来的小孩?”妙媤小声说道。
“都问你是谁了,为何不答!”屋里的小人生气了。
“你问我是谁,我倒要问问你是谁?”回过神来得妙媤反口问道。
“我是谁,你不知道嘛!我可是这一片的小霸王,林琳!”
“什么?”妙媤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她好像知道了父亲的意思。
“小可爱,我是你姐姐啊,快点把门给姐姐打开啊。”
“不要,你休要看我,嗯……四岁!就要来骗我,我才没有姐姐呢!妈妈再生也是妹妹呀!”
被林琳反将一军的妙媤,只觉头顶有万马奔腾的草泥马飞驰而过,“妈妈到底给林琳灌疏了什么!”
点亮手机的妙媤,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结果关机,打给母亲还是关机。
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欲哭无泪的妙媤这时多少懂得点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指的是什么。
闭睛深吸一口气的妙媤,换了一张脸谱,她温婉可人起来。“琳儿,姐姐知道从你来到这个世上,姐姐就没有做到一个姐姐应尽的义务,你怨我,恼我,但你把姐姐关在门外,姐姐就更没机会哄你玩了呀!把门打开,让姐姐进去,好不好啊?”妙媤在央求着林琳,此刻得她就如马克吐温作品《婴儿》中的军官,正步踢完之后,怀中的“将军”命令你再来一段,这着实是一个“骑虎难下”的过程。
“嗯……那好吧!我让你进来就是!”林琳操着一口最纯天然的娃娃音说道。
门终于开了,妙媤如释重负。
穿着一件粉色汉服的林琳,甜甜的看着妙媤,妙媤感觉林琳的微笑都快要把自己甜化了、暖酥了,刚才进门前的对林琳的邪恶想法,也都烟消云散了。
这一块,妙媤真正了解了父母的良苦用心,也懂得了这世间最真贵的感情是什么——我和你一起长大,一起面对难题,一同乘风破浪!
妙媤心想:曾经我的童年因父母忙工作而空白,现在我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在林琳身上。大学时,我排寝室老四,她们叫我小四,那么就小四带着小小四一起去打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