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春风暖暖,阳光不晒,我又在对面的花园散步。英国人的谚语说,树林可以安慰忧伤,我觉春天的树林尤为如此,在植物间穿行,身上的疲惫是可以融化在花叶清香里的。心里偶尔泛起一句歌词,春天里那个百花香,郎里个郎里个郎里个郎,后面却丝毫不记得了。春天那么美,似乎只有无意义的象声词才得贴切形容,以至其余三季到末了都可以称个残字,残冬,残秋,残夏,却少有人舍得这样形容春的。然而春天毕竟也要轮转过去,就象鲜艳的青春总要变成苍白的衰老,一朝春尽,便是红颜老。年少时,同时喜爱张国荣和谭校长的歌,但这两人却是竞争敌手,结果却是张国荣自己退出了,在十多年前的今天,在青春将要褪色之前,命运还来不及将他抛弃,他先抛弃了命运。西洋有人诗人说,玫瑰花为被斩去头颅而生,多么悲壮的一句,便如草原的战士纵马高歌,无畏的勇者,应当在飞奔的马背上死去。一朵在盛放时隐去的花,使是这一位在人生巅峰处埋葬自己的艺人,留下的只有唯美,不让世人见到眼角的第一丝皱纹,和鬓发的第一抹霜华。谢谢你,哥哥,你的歌声陪我度过了无可依傍的青春,陪伴我在无数孤独寂寞的夜晚入眠。人生的选择无所谓对错,你用唯美的绝决,给我的生命时光刻下过一个美好的记念,感激,在很多人心中,你依然颜色鲜明地活着。流年似水,你的歌声不老,四月的春天从此陶醉,当,风再起时,让,风继续吹。
风继续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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