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早晨的太阳,相同的经历,没体验之前可能会是一种好奇,倘若突然赶上了,就不那么认为
最初时候的古城西安就有几分与众不同的气氛,当然我没有不自量力的评价古城,感慨嘛,充分的言论自由就不必要吐槽了吧
后面的话里的这个人,噢,这位小哥,就用阿浩吧,谁让他年龄差我几个月,明明见面得喊我一声哥,这小子就是倔,他还总在朋友都坐齐的时候说我強,见过有人这样说他哥的嘛。
阿浩,本名张树浩,关中平原的西部方言将树谐音同世,于是乎,这小哥又莫名其妙的被叫做张世浩,都是方言,见谅见谅,谁让你生存在这个古老的国度,在我看来,没有方言那还能有特别的风土人情吗?
2017年春节快完了的时候,给阿浩介绍过一个本地的姑娘,在这我就对人家姑娘不做任何的评论了,本来是一句玩笑,谁知道给人家姑娘看了他的照片之后,姑娘还显得对他饶有兴趣,这孩子该是有多白白净净啊。
的确,长的帅,算是他的一大优点,只是今天要讲的事和他的阳光帅气无半点关联,18年开春,我在渭南深造,他在西安苦读,倒是人家姑娘小盼一直在宝鸡做自己的幼教,中间没跳槽,勤勤恳恳,一腔热情,除了工作,就是留些许给了我那小兄弟,可能是书读多了,人情世故里掺杂了额外的肥料,就像深秋种植的小麦,不管土地肥沃与否,总有磷肥、氮肥伺候,久而久之,土地变了,产出的粮食也变了,我讲啊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