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羞于说出自己内心深处那个最为单纯和美好的梦想吗?
如马斯洛所言,比起令人面红耳赤的黄段子,我们更不愿意向他人说出自己孩童般的心愿。
我们不愿意被周围世故的同伴们所排斥,不想让他人给我们贴上“天真”和“无知”的标签。于是,我们选择给自己贴上另一个标签,它叫“成熟”。
“成熟”不是开始用剃须刀,也不是开始用睫毛膏。它是一身社会硬塞给我们的铁甲,在你和他人拥抱时,才不至于被他们生硬的铁甲弄伤。
当我们学会把其他人都看作披着伪善外衣的理性经济人时,当我们学会活用社会规则来自己谋取最大利益时,当我们学会面临社会现实明智地选择无动于衷时,我们已经被定义为“成熟”了。
我们浸透了社会中的盐,又被现实的太阳暴晒了许多年。我们被规训成一条条咸鱼,一边吞吃着小虾米,一边习惯被更大的咸鱼吞吃。
再多的鸡汤也无法润湿我们咸鱼的心。我们已经生活在一个制度化量产咸鱼的时代。时代的车轮是停不下来的,咸鱼化的洪流也是势不可挡的。
在长大成一条咸鱼之前,我梦想做一名补鞋匠,背着移动式的缝纫机,游走在各个居民区的路上。
不,我不是觉得这样很文艺。当时“文艺”这个标签还不流行。我只是觉得那台移动式缝纫机很“厉害”,不是“酷”和“赞”,而是“厉害”。
为了和普通的咸鱼有所区别,我始终记得自己最初的梦想。如此,我成了一条记得自己曾经不是咸鱼的咸鱼。
而今天,我想知道你们最初的梦想,想知道你们最初的模样,想和你们一起,做一条有自知之明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