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顺着鼻梁下滑浇灌我像浇灌一棵树我和一只苍蝇同时退回房间我是比它大一号的轰鸣的机器对这个世界我们有相同的戒心我躺下等着天空的情绪宣泄完毕我抵抗着时间的体重展开身体展开一匹油腻的布以便接住一个明亮的日子同时接住从中飞出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