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风夹携着熟悉的广场舞音乐,风呼呼地吹,音乐使劲地放着。我耸了耸肩,牙齿打颤,伸手把落地门“使劲”地拉了过来,不让它钻进来。
哈一口寒气,一团白色的烟雾从我嘴中流出。寒风瑟瑟,我肩一耸,多渴望那夏季收藏的一束烈阳能在此时绽放。手上的冻疮也不知何时结上了疤,这一切都是冬的痕迹吧。有时多恨人的贪得啊,在一个季节中想着另一个季度。冰冷的手在滚烫的洗碗水中逐渐变得温暖起来,而手上的冻疮疤在水的浸泡下,变得软起来。
洗了碗之后,一个人来到阳台放松放松心情,阳台一角的“一抹绿”吸引了我。在冬天的一片死寂中,却能看到这样让人舒服的绿。
没有想到的是这几盆芦荟都“死而复生”,还比以前的更大更绿。在我上学前还是一副死气的样子,可现在……不得不说老爸在这一方面有天赋。一盆芦荟中只有四株大芦荟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新生命的诞生。之前的芦荟太多占地方,老爸就拿那个小撬子,把多余的给撬出来,只保留了几株较好的。
快看那是什么,是茎干还是花?走进看了才知道,那是芦荟结的花。绿色的茎干上有着斑斑驳驳的斑,那几朵“喇叭花”却格外的显眼。花朵呈淡黄色,外型酷似喇叭花,但又不是。喇叭花的花呈外,而这种花却是呈内,也许是娇羞,也许是自卑。花含苞待放,还没有到时候。仔细观察盆栽,小心翼翼地翻开大芦荟,发现酷似“多肉”的小生命。
尖尖的脑袋胖胖的身体。两瓣较大的中间夹着一个小的,小的只露出一个脑袋,看不见其身体。一圈有着小小的刺,也许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小的依偎在大的身旁,就像母子或母女一样。共同挡御这冬日凛冽的寒风。旁边的吊兰也是一片绿意。有着白边的绿叶,从主干分支的长长枝干上发出小的吊兰。有的叶子开始微微泛黄,有的已经枯死 。简单处理了一下,比以前美观。之前从枝干上剪下的小吊兰移栽到另外的一个花坛中,没想到长势还不多,愈发赶超原来的吊兰。不得不说,咱的技术挺好。
小小的身躯再也抵御不住寒风的刺骨,哆嗦着进了屋。希望这几盆植物能够挺过这个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