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由于一整夜都没有睡觉。精神状态肯定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薛春麦看见后打趣的对我说:“阿章!昨晚是不是泡妞泡的太厉害了。弄得双眼圈都是黑黑的!”
我听到了后脸色微沉,极力的掩饰了心底的那一点慌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连忙对薛春麦说:“去,去干你的活。泡什么妞啊!只是昨晚睡觉又点不好而已!”
“切”薛春麦发出了不屑一顾的鼻息声,表示她的不相信。
然后她美眸微眯,又缓缓的道:“跟两个大美女昨晚出去,现在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谁相信?”
我准备提醒薛春麦不要过度关心我的隐私时,我的手机突然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我从裤兜里拿出来瞧一瞧,上面显示着杨冬雪的来电。由于,昨晚被杨冬雪抱了一把后,我觉得再留下来会出现问题。因为我是一个具有正常生理的凡人,而不是吃斋念佛的和尚。
又正值心灵的情感干涸的时期,不要说是一场春雨,只怕是半夜中的一点点甘露,都有可能唤起我蛰伏多年的生机。
于是,我确实了她们俩个人安全后,便三更半夜就一个人赶回工厂里。这才离开不久,阿雪怎么又给我打电话呢?
我按了一下绿色的按键,搁在了耳边。还没有等我开口,杨冬雪一阵急促而哽咽的声音传进我耳膜:“阿章,不好了,阿娴和我刚走出出租屋就被人绑架上一辆面包车掳走了。
光天化日,郎郎亁坤,竟然有敢干这种事,我心中愤怒的道了一句,紧握着拳头。
然后,我连忙的对电话那头的杨冬雪道:“车牌号是多少?往那个方向走?”
“车牌号是海Bxxxx,正向海润路方向开去。”杨冬雪一口气向我说了这么多。
我听完后,连电话都来不及挂掉,就向外面跑去。
“喂!阿章,你去干嘛?……”薛春麦看着我的背影大声喊。
我来不及请假,也没有时间去跟薛春麦解释。
现在最主要的是把程美娴找到,对于是否扣我的工资,或者是丢了这份工作对我来说都不是很重要。
相对于程美娴的安全,这些都不足一提。
我跟了一个较好的哥们借了一辆摩托车,风弛电掣的向海润路赶去。风在我耳边呼呼的响,心脏“突突”的狂跳,紧张到仿佛要蹦到胸外似的程度。
我骑着摩托车以一百四十迈以上的速度行驶着。
海润路最终的方向是那一片被搁置好几年的烂尾楼。
碰上了那年的经济危机,许多开发商都遭遇到破产后都纷纷的跳楼跳海。因此,原先热火朝天的工地也变成了阴森森的荒芜之地,充满着鬼未的氛围。
因为,刚来海城时正好被郑林枫绑架来到这里过,所以对这里的地形比较熟悉。我抄了近路,一下子就骑上了海润路。
大约骑了二十分钟以后,我终于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前面开着一辆面包车。颜色和形状跟杨冬雪描述的一模一样,我心中禁不住涌上一股狂喜。
心中暗暗的嘀咕:“只要逮到了目标,程美程的危险系数就降低。”
我右手一紧,把摩托车的油门加到了极限。摩托车“呼轰”的一声,气管吐出一条白烟。如脱弓的箭一样向面包车追去。
一千米,五百米,一百米,面包车终于被我追赶上了。杨冬雪电话中告诉我的车牌号码,终于一字不落的映入了我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