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吉归来

2016年12月4日,在焦躁中值完了又一个夜班。

许是年岁渐长,到了一个关口。对时间的复杂情绪近来让人常常不得安宁。

面目初老,心内千沟万壑。恍然间对人事有一种翻天彻底的领悟。

年近三十,已婚。人生越往后走,越有一种定格感。抛不开,逃不脱。年少时,父母对我说,天高海阔,由你去。当真了,茫茫奔突。今时今日恍然大悟,哪里有天高海阔。

但我感激这种豪言壮语曾经以一种理想的形式存在于我的人生设想中。少年的脑袋天真而空洞,豪言壮语的意义,更多是它们所赋予一个人为人行事的界限和力量。

“我们都曾丢过自己,但后来会慢慢找回来。”在皮皮岛夜晚的海风中,我和杨先生一人一罐啤酒,他这样说。

我不吝崇拜地附和道,没错,道德、习惯、风俗在我们出生之后就不断将我们和别人去同化,这让人懊恼,最终我们都要学习去尊重自己。无论那形式是柔软还是坚硬。

比如旅行,让人在远方的异域,更能看清住在自己躯体里面的那个人。就好站像在往生的奈何桥,回顾这一世的悔恨与荣光。忽然天地澄澈、豁达清明。

我将更加懂得如何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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