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结局都已经写好,可我们又都忘了为何要启程。在这分别的路口,如何让自己安生。
五月来了,六月还会远么?虽说老师们已停止了唾沫横飞的状态,但每次还给学生自我复习的时间却让这些尚未准备好的学子更加压抑。相比较前一个月写毕业录的嘻嘻哈哈,这个月童鞋的相处都成了巴不得有情人都在乎朝朝暮暮。好闺蜜,好基友,还有好暧昧。
这样的阶段并没有掳获安生的儿女情长,只是感觉书包的重量又增加了很多。该死的历史朝代时间老是搞错,那一篇又一篇变态的考前作文,怎么还有这么多不会!
当然这样的情绪,同桌折蕊是没有的。折蕊说:有花堪折直须折,妞,赶紧地给爷笑一个。安生只能耷拉着脑袋,苦笑,那疲惫不堪的眼睛仿佛一闭上就能够进入冬眠。唉,自己的家境是无法和拆二代的折蕊相比的。
打仗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夕阳挂在天边,安生仰头看天忍不住慨叹:夕阳啊夕阳你永远这样不落多好。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刺痛耳膜,安生感觉自己的脚后跟似乎碰到了车轮,安生吓了一跳,扭头,喔,怎么又是你——曼月!
安生的脸涨的通红,一是心虚,自己这思想游离让自己偏离路线,二是还能把握机会,大胆地和曼月说那句徘徊在心里很久的话吗?
此时的曼月,刚从医院回来,自打父母离开后,姥姥就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包括苦劝自己重返学校读书。只是,自己还有勇气回去吗?16岁,自己的人生就已经像笑话。执拗地逃学,那么疼自己的姥姥高血压犯了,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唉,于心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