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迷蒙的雨滴混乱的飘下,我也早已忘记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很久之前,我就意识到这次科目二的考试的失败不可避免,我还是太紧张了,教练之前在不断讽刺中也反复提醒我要心态平和……本来我是和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学习的,现在他俩都很愉快地庆祝着,我的脑细胞就止不住的活跃着——产生了想要揍扁他们的冲动,但理智告诉我,我只会头破血流地一败涂地,睡梦中甚至更加矛盾,有时也会一身冷汗的惊醒。
休整了几天,我又和教练碰面了,可能感受到了我周围的阴云密布,她也不忍心再对我冷嘲热讽了,反倒是很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玩着手机,也不管我倒库的结果怎么样,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今天你先回去吧。
这样的独白持续了一段时间,教练让我预约下一次的考试,这次,我的内心的确没有了什么波澜,一路心平气和的度过了。和教练告别的最后,教练很欣慰地说,以后像我这样口气说话的人肯定很多,你得慢慢适应,我也只是甩了甩手面无表情地作为告别。
后来我也碰到了很多说话难听的人,而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忍耐,并安慰自己这是应该的,人生就是这样,但从来没有人理直气壮的和那些不干净的嘴巴争论,我很费解,在我身边的大多数人为什么要这么沉默,逆来顺受的才叫人生?
为什么领导可以随便辱骂员工?因为领导可以决定员工的去留,为什么家长可以打骂孩子,因为孩子无法脱离他们……当你有了别人的软肋,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决定别人的去留吗?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权利的唯一主导性。
我家里的金鱼无论多好看,我也可以随时放弃审美需求,处理后加之辅料作为美餐。
想要一切都显得天经地义,首先你得拥有制约一切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