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存储父母为联系人的问题
记得上个月体育课有一个非常纯真活泼的小姑娘说,她存父母为“爸爸”“妈妈”,是希望如果自己的手机丢了,捡到的人会拨打这些电话帮助她找回手机。近日有一个舍友真的丢了手机,但是另一位舍友第一个建议是赶紧告诉父母这件事,因为拿走它的人非常有可能会利用这部手机对父母实施诈骗。
关于玩手机现象日益严重的问题
记得高中的时候,我还不怎么依赖手机。每到假期,手机基本都被我仍在某个角落好几个星期。高中时我性格有些孤僻,认为没有什么人会找我,并且也不想被谁找到。娱乐圈无聊,新闻与我无关,国际局势我不感兴趣,不看电视剧,不玩手机,就这么与世隔绝地过下去。生活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然而上了大学,各种事物都要通过网络来通知,一开始我不习惯这些奇怪的方式,我好奇为什么不管在哪里所有人都低着头,以至于错过了好多通知。也有人察觉到了这些并发出自己的声音表示无奈与抗拒,可是后来,我麻木了,所有人都麻木了。直到有一天快下课的时候,我看到外面等待上下一节课的人群:统一的动作,高低不齐却都低下的头,右手的手机,微微晃动的身体。莫名的恐惧。
关于是否应该放下过去的私人问题
昨日熬夜甚晚,下午写完所有程序打算补觉。睡的时候阳光明媚。这一睡便梦回两年前,16岁,17岁,高二。什么都还没发生。潜意识里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一切还来得及。两年前让人梦魂萦绕的心情、每次刚睡醒时短暂的迷茫与欣喜、还有高三时明媚的未来,想要一隐了之的寄托,都再一次在梦里出现,只是这一次它们是有希望改变的,并且在梦里我一定会改变历史。那些2014年。那些2014年。那些全是2014年。2015年1月贴在教室后面的成绩单还历历在目,时间真的有这么快?醒来时,窗外归巢的鸟儿叽喳不停,日落西山,黄昏日暮。已经2016年了。
本来没什么。却让人反反复复无法释怀。我本放下,我删除了那年今日,却发现我完全把那年今日都交给了别人。我不知道他们如今是何状态,我有些麻木了,但是现在稍加思考,自由落体跌入谷底般沉重地心情还是像铅块一样堕地人绝望又悲伤。
关于白天做梦的问题
白天睡觉总是会做一些很有戏剧特点的梦。有时候是战争,有时候是鬼神,有时候生死存亡,有时候扑朔迷离。梦的意境总让人百转千回地回忆咀嚼,那是一个个不真实的故事。不愿醒来。只愿长醉,不愿醒。
关于中西方人思维差异的问题
前几日看了《盗梦空间》,颇有感悟。编剧的想象力很独特,他把人的意识世界模拟成了现实世界。果然西方的许多文化指向和元素都是很明确的,潜意识的排斥,被模拟成武力,潜意识最深处的东西被模拟成孤岛上的房子,最要紧的意识被模拟成锁在保险柜里的文件。西方对意识的研究,也是非常具体的;分析大脑部位的功能,做各种实验,解析出大脑各个区域对不同对象的反应等等。而东方的文化就显得委婉一些。中医的望闻问切,都用的是心。中国画在写韵,西方油画在写实。
东方文化侧重理解其精髓,西方文化侧重那些能看见的真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