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下象棋
1
小月上中班的时候，刘文隆就简单告诉过她象棋的规则，但是她一直都没有用心去记。这一天，爷爷又告诉她，说:“象棋当中，马走日子；象走田子；车走直线；兵一次只能走一格。仕只能在九宫里面走斜线；老帅，或者是将只能在九宫里面一次走一步。炮可以走直线，但是只有隔着子儿才能打死对方的子。对了，还有，象是不能出自己的营盘的。车、马、炮、兵可以到别人的营盘里去进攻的。兵不能走回头路。”表哥揪过来一个象棋子，说:“这不是‘che车’吗？你为什么说是‘ju拘’呀？”随即他又拿起兵，说“它上面写着‘bing兵’，你为什么跟它叫‘zu足’呢？”爷爷笑着说:“象棋里面就是这样说的，你不懂。”
表哥说:“爷爷，我会下象棋，咱们两个先下一盘让妹妹看看，然后再教她下更好。”爷爷说:“好的，咱们一起摆棋。”表哥说:“我不会摆棋。”爷爷说:“那就这样吧，你当红方，我先摆好黑方，你来照着摆红方。”田云迪点了点头。
爷爷说:“我摆好了，该你啦。”表哥点了点头，开始照着爷爷摆棋。
不一会儿，田云迪摆好了。爷爷问田云迪，说:“象棋一共有多少个子呢？”田云迪忙弯下腰，到象棋盘上“一，二，三，四”的数，爷爷说:“你一共摆了几个子？你不知道吗？”表哥说:“爷爷，我没有数呀，你只叫我摆棋，不曾叫我数字儿。”爷爷说:“我告诉你吧，红方16个字，黑方16个字，加起来，你算算，一共多少个棋子？”
“哦，32个子儿吧。”
“对！”
2
刘帅明把右面的炮放到了自己“将”的正上方，说:“炮二平五。”表哥田云迪说:“也就是说‘当头炮’。我之前。我之前跟我爸学象棋的时候，爸爸常告诉我‘当头炮就要把马跳’。”于是田云迪就把他左边的马向上走了一个日子。小月说:“这就是‘一个回合’了吗？”刘帅明说:“就是。诶，小月你怎么知道的呀？”小月说:“我妈妈给我听过一段儿《西游记》，《西游记》里面老说‘孙行者跟妖精战了一个回合，不分胜负’。”
田云迪忽然打断了一下，说:“我爸爸教给我都是红方先走，为什么今天你——黑方先走了呢？”刘帅明看了看棋盘，说:“的确是这样的，那好吧，我们继续玩吧。下一局不管你胜是负；；是红方还是黑方，就你先走了。”云迪说:“好的！”
于是，爷爷又把自己右面的马向左上角走了一个日字，说:“马二进三。”云迪不走棋，却对爷爷说:“你在说什么呀？”爷爷说:“这是象棋里的专业用语，你还不懂，以后慢慢学吧。”旁边的小月和云迪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声:“哦，是这样呀！”
云迪也“炮二平五”，说:“当头炮。”爷爷不慌不忙，因为马他已经跳了。于是，他把右面的车往左走了一格，正对着红方的炮，说:“车一平二。”
他们又下了一会儿，（棋盘上的）结果是这样的:
小月拍着手笑道:“哥哥输得好惨呀！！”田云迪微微脸红，说:“他刚才将着我的，我根本没看见。”刘帅明说:“下次下棋可要看仔细了，刚才我把炮放在那里，有一个名称叫‘空心炮’。空心炮，你前面不能填任何东西，如果填了棋子，那就是在将着你。‘将’，你如果没有发现，直接把‘老头儿’打掉，你就‘死’了。”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