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幼小的记忆里他那么年轻,那么强壮割麦时,最大的一捆总是他扛收秋时,总是他把棒子一车一车往家里运装我从不见他休息从早到晚 忙个不停伺弄他的庄稼和他的菜地直到有一天,他住进了医院出来时身上挂了一个尿袋不干活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便躺进了他常年耕作的那块土地从此后曾经绿油油的田地一片荒芜只有他的一座孤坟立在那里诉说这里的过往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