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你总是开玩笑的孙享平昨晚上走了,感谢你总来看他谢谢你!
点开消息的那一刻,泪水迷糊了双眼。语句表述还不甚熟络,但我明白其中深深的情分。
“老花”走了,正如几个月前医生的预言:无药可医!
还记得当年的元宵节,当地春节高潮,耍龙灯佳日。赴约去乡村观灯,走在一处田埂,偶遇曾见过几次面的美女老师,小阵寒暄,我才注意到她身边的男子—黑发粉面,亮蓝的中山装透几分奶油小生气息。原来是夫妻俩,对上号了。
这应该是我与“老花”的初识,时隔久远,算算都三十多年了……
请原谅我一直称呼他“老花”,这么多年,人前人后,我们叫,他应着。真的很习惯,亲切。
人与人之间,是否真有缘分一说?或者长日长时的相处,自然便毫无芥蒂?
三十多年,人生一世大半个三分之一(请见谅我的表述,但见到者一定懂的),细数与“老花”一起的时光—
我们路过茵茵田园;
我们同在一桌品尝美食;
我们一起狼狈在突兀的暴雨中;
我们互相鼓励过,也像孩童互怼过;
我们会倾心交谈,也会斥脸争怒……
春花秋月,青葱白首,嬉笑怒骂,蓦然回首,彼此情谊更深重!
其实,提起“老花”,我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从哪儿说起,心起伏不定:
人世再无“老花”!
那个人群里冷不丁来句幽默笑话的“老花”!
那个说来句幽默后撇嘴眯着小眼得意窃笑的老花!
所幸这两年的文字记录里还真有两次写过他,当然都是有感而发,只因为意想不到他得的病,那不是一句“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所能言尽的。
在此,摘录文段,算是对“老花”的祭悼吧!
(他夫人告诉我,文章有人读给他听过,他笑了,夸我会写。我还是有些后悔,真该亲自读给他听听。)
老花,那头没有疫情病痛,一路走好!
老花,我又写到你了!这回,我泪流满面……
附:之前两篇写“老花”的文章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