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敞身通亮,就需八方呼响。
八月,伸出一双有力度的手,只有让阳光抚摸着,却是抓不住任何事物。他静静欣赏一池荷花,那初莲蓬须,正展露一缕缕金黄。他眸色渐渐的涌起团雾,遮挡住要看的远方。
他沉默少语,没有了对话人,一些往事,牵绊着他的心。电话又响了起来,院长说:“哎,把车开过来,送我去我的猪场”。刚刚送完病人,接到电话,虽有意见,只有心里嘀咕开来,这院长真是心细如发,见缝插针,为了自身产业,占着集体给予的位置,把个普工利用到极致。他知道,一旦人粘到官位,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敢说呀,无可奈何,车拐了弯。若是留个地步,走个人帮己,己帮人,那为尚不可。可法人代表只有一个,分管事务的院长好几个呢,还有别的院长呢。
过了几日,另一位院长打来电话,喂:“把车开过来,送我去我的果树基地…”。他想着集体的法人代表,不敢说穿呀。法人代表和院长无论公、私事务,都会钻入同一个阵营里。他心里不由生出一些遐想,法人代表和这些院长都是从别的集体调整到这个集体的,工作了好多年,怎么也没被别的集体调整走呢?他心灵打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问号,都是市侩主义者呀!若一不留神,被这些通天的官帽捕捉到自个的观点,他只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被他们用高妙的体制手法,折磨的精疲力尽。
尽夜,他捧书逐句,便生硬的以《清,以,夜,当,闻,钟》写出了几首短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