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修炼》的作者阿图·葛文德,他是位外科医生,而且是一位优秀的外科医生,所以这是一位真正的医生写的关于医生的书。之前我介绍了第一章孰能无过,这次一起来看看第二章内容:难解之谜。
话说我们现在都是相信科学的世界,作为治病救人的西医,大概也算是科学的代言人了,没有一点科学依据能随便给人看病、吃药、做手术吗?可以说,医生应该是理性的。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也有一句话,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那么作为医生要救治的对象,人,大概更是没有一模一样的了吧。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医生的医术也是一个概率事件。对于大多数人适用的情况,总有例外。甚至会出现一些医生没有办法用理性解释的问题。本章就列举了几项作者在行医生涯中难以用现有科学解释的事件。
第一件事是,13号、星期五、月圆夜,这三个关键词出现的那一天,意味着值班医生会非常忙,作者本不相信此“迷信”,谁知排班时碰到这一天所有人都尽量小心避开,于是作者带着不相信,你们瞧的心态选了这一天值班。之前作者查阅了很多资料,没有证据表明这样的日子病人会多于平常,结果作者在这一天晚上过得异常的忙碌。
第二件事是关于疼痛的迷雾。医生在诊疗中接触到一些病人,有各种各样的疼痛困扰,有的甚至疼痛得无法正常生活。但是各种各样的检查都提示病人的身体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但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对病人生活的影响也是实实在在的。作者指出关于疼痛的研究提示可能所有的疼痛都是“脑子空想出来的”。慢性疼痛可能指向我们身体的外面。
第三件事是关于恶心、孕吐。作者列举了一位病患,强烈的孕吐,几乎贯穿整个孕期。谁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所能采取的措施也十分有限。甚至没有一种止吐药是对所有恶心呕吐症状都有效的。等到生产完,孕妇的恶心呕吐症状就消失了。
第四个例子是一说话就脸红的女主播。脸红的经历相信很多人都有过,但是脸红到影响工作、生活,可能大多数人难以想象。可能我们可以找出很多原因来解释脸红,但是究竟该如何控制某些“病理性脸红”?一种方法是通过外科手术切断传递脸红的神经,但这种方法是否合适?并没有定论,可能不同的人接受手术会有不同的感觉,甚至不同的后遗症,这些都会影响病人对这项手术结果的感受。而且,手术能解决部分问题但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第五个例子是吃个不停的人。有的人因为吃个不停导致病态肥胖,甚至不得不寻求手术来控制食量。胃绕道手术作为减肥的特殊疗法和终极手段被应用。它把胃人为缩小,并将胃和空肠连接在一起,绕过部分小肠,故而叫胃绕道手术。食欲究竟是如何被控制的?手术有效果是因为改变了病人的生理还是改变了病人的心理呢?
举这么多例子也是让我们能够了解医生在诊疗过程中遇到的一些不确定性。甚至是运用科学和理性都无能为力。这种时候,医生常常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有的时候,医生也没有办法确定所采用的治疗方法是不是一个合适的疗法。也许我们应该对医生宽容些,他们也常常有无能为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