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偶尔逛贴吧,一次突然看到了一个帖子,记录了发帖者在非洲的生活,那里的人生活的艰难困苦,一如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国,中国经历的是蜕变,而非洲经历的是一如既往。
非洲北部大多处于热带沙漠气候,一年四季滴水不下,只有极少的极具顽强生命力的植物才能存活下来,生活在非洲北部的人民连吃的水都需要从其它地方买,有时候一年的时间里会下一两次雨,就已经是上天给他们的恩惠了,我外公总是很喜欢给我讲他们那个时代的故事,他总这样形容那时候他经历的好比非洲人一直有的,也并没有所谓的衣食无忧,外公年轻时期经历过集体生产队,他说那个时段里是他最记忆深刻的时期,有关怎样的记忆深刻,外公也并未提起,但我从他讲给我的故事了解到他那个时候真的很幸福,外公常说“那时候每家的生活状况都一个样,没有像现在社会面临贫富差距,也没有幸福指数分布不均,整个社会都一样”。老人家讲故事讲的是人生,而大多数年轻人,却只会谈论风花雪月,我尤其喜欢外公讲故事给我听,希望更深层次地去了解他。现在的我觉得唯一能让外公觉得幸福的,是与他相关。
外公讲他那个时期集体生产队的时候,风气最败坏的就是每个人都想偷懒,因为每个人都有一颗不想多做事的心态,每天要求的计划下来后,原本要一中午能完成的,往往都拖延成一天,每天吃饭的时候人都一窝蜂地跑到集体食堂等着,能多吃几块红薯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每个队都分成好多区,有专门饲养牲口的地方,有专门种植瓜果的地方,也有种植区,外公说,每到夏天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趣事,尤其是几个小青年轻晚上一起去自留地(队里种瓜果的地方)偷西瓜,看瓜的是一个老头,队里让他在地里搭一个草棚,每天晚上睡在这里看着几亩西瓜地,防止有人想坏点子偷西瓜,他们偷西瓜,常常是三个人一块去,有个人负责引来看瓜的人,另外两个人负责偷,外公有一个至交就是特别幽默风趣的那种人,以前是,现在也是,每次我去他家时他总会把我逗得不亦乐乎,负责引开看瓜老头的,就是外公的至交,几个人一起匍匐在西瓜地里面有目的的搜索,草棚里远远就听到了老头深睡的鼾声,几个人摸索到几个大的西瓜,然后用拳头凿开,在地里兀自吃了起来,吃完后的瓜皮都各自套在头上,两个人在地里开始找大的西瓜,而另外一个人,则去引开酣睡的老头,外公提起他至交引来看瓜老头方法的时候总是哈哈大笑,他准备两个瓜皮,然后走到草棚前,猛的忘酣睡老头脸上盖去,老头猛的一个激灵,完全懵了,没料到睡觉的时候会有人跑来恶作剧,然后老头顾不上穿衣服,就朝着眼前闪过的一道黑影追去,而且边追边骂,完全忽略了还扣在脸上的瓜皮。那个人小跑了一会然后就躺在了西瓜地里面,老头追了一阵,发现不见了人影,就站在地里凝望了起来,故事发生的扑朔迷离,而自己恰恰是受害者,等外公至交回到家之后,外公已经收获了一大袋西瓜,他们的童年,也是我们的童年,只不过处在不同的时空,需要用不同的回忆去缅怀,而我童年记忆最深刻的,是外公带我周游各个地区。我听着外公讲故事给我听觉得比看电影都精彩,因为电影里讲的是过往,而外公讲的是人生。
他们那一代人很幸福,经历了独一无二的时代,又体会到了贫穷的社会带给他们的幸福。我想可能非洲人也是幸福的,他们也没有所谓的贫富差距,每个人都一样,这才是最好的平等,没有过多的利益纠纷,也不需要为了维系家庭而考虑甚远,平平淡淡就好生活里没有突刺,也没有不开心;简简单单就好,有风雨,有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