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的相识相知——Odyssey Book XVI读书记

Telemachus来到猪农Eumaeus的农场,忠心耿耿的Eumaeus见到王子,好似一位老父亲见到阔别多年的儿子,其内心激动之情难以掩饰,眼泪更是洒满了面颊。

Straight to theprince he rushed

and kissed his face and kissed his shining eyes,

both hands, as the tears rolled down his cheeks.

Telemachus道明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是专程来找Eumaeus,希望他能够为他提供些消息,如母亲是不是还在宫殿中,还是早已经嫁给别人了等。Eumaeus的回答也没有让Telemachus太失望,自己的母亲还是在等待着自己父亲的到来。

初次见到自己阔别近二十载的儿子,Odysseus的内心激动不已,甚至主动站起来给儿子让座。Odysseus与自己儿子Telemachus相见不能相认的情感折磨着,他不得不为大局所着想。所以,只好掩饰自己的情感。但是在后面的对话中,我们更可以看到Odysseus对儿子Telemachus关爱之情。

As he approached, his father, Odysseus, rose

to yield his seat, but the son on his part

waved him back…

面对眼前的这位陌生人,Telemachus向Eumaeus询问情况,了解这个陌生人。原来这个陌生人是要来投靠Telemachus,Telemachus得知情况后婉拒了他的要求。由于自己的家庭遭遇,他不想连累这位陌生人,不能给他造成困扰。

How can I lend the stranger refuge in my house?

因为他不能够让这位陌生人跟随着他吃苦,足见古希腊待客之道,为的是客人的着想,希望他们能够尽享自己所在之地的款待,而不是让客人受折磨。

But I can’t let him go down and join the suitors.

They’re far too abusive, reckless, know no limits:

they’ll make a mockery of him—that would break my heart.

Telemachus说自己可以为他提供些身外之物,如衣服、鞋子以及佩剑;或者准许他留在农场,让Eumaeus照顾他,自己依旧给他添置些衣服的。他不能让这位陌生人跟着他,让他也受这些无耻求婚者的辱骂。

It’s hard for a man to win his way against a mob,

even a man of iron. They are much too strong.

这种辱骂即使是铁人,也难以承受。足以见得古希腊待客之厚道,民风之淳朴。

Odysseus听到Telemachus的境遇后,表达自己感同身受,真是有种“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的感觉。随后就关切地询问这些无耻求婚者如何对待自己的儿子,流露出内心对儿子的关切和对那些无耻之徒的痛恨之情。同时,也鼓舞自己的儿子,不要放弃希望。

Would I were young as you, to match my spirit now,

or I were the son of great Odysseus, or the king himself

returned from all his roving—there’s still room for hope!

如果他是Odysseus的儿子——Telemachus或者Odysseus本人,他就不会放弃希望。他会向这些人反击,即使自己寡不敌众,被他杀害了,也好过一天天看着他们助长嚣张的气焰,在宫殿里专横跋扈。这足以表达Odysseus内心对敌人的不屈服,爱憎分明。Telemachus也对此表示赞同

Eumaeus按照Telemachus的指示,向自己的母亲去报告消息后,Odysseus在Athena的帮助下,恢复原本的面貌,毫无保留地想儿子坦白了一切,起初持有怀疑的态度,最终俩人相认了。起初,由于太过突然,让Telemachus一度以为他是神仙,经过一番解释,儿子最终信任了,也许是因为这是Athena的功劳,她帮助他俩,一直为他们出谋划策,当说出Athena时,相信Telemachus心中的疑虑便消散了。

是因为太过思念,离别将近二十载,多年后的首次见面,两人就抱在一起哭,是喜极而泣,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更是阔别二十年的心酸苦楚的宣泄。

Odysseus告诉自己儿子是如何抵达Ithaca后,就想儿子了解宫殿中那些无耻之徒的情况,打算自己和儿子结盟手刃这些无赖。

I must see their numbers, gauge their strength.

Then I’ll deploy this old tactician’s wits,

decide if the two of us can take them on,

alone, without allies,

or we should hunt reserves to back us up.

不愧是大英雄Odysseus,竟然和儿子一起,单枪匹马去解决这些人,英勇无畏。

Telemachus也被Odysseus的话感到震惊,他表示宫中人之多,将近百十人,其中能人也不少,他对于父子两人联手解决这些人表示担忧,恐怕最终只能达到反效果,双双殒命,得不偿失。他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再找一位盟友。

然而Odysseus说难道智慧女神Athena会袖手旁观吗?

Think: will Athena flanked by Father Zeus

do for the two of us?

Odysseus告诉儿子在Athena的帮助下,他们父子两人能够解决问题的,接下来就和儿子共商大计,如何布局,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If they abuse me in the palace, steel yourself,

no matter what outrage I must suffer, even

if they drag me through our house by the heels

and throw me out or pelt me with things they hurl—

you just look on, endure it.

Odysseus将会继续扮演者乞丐者的模样,并且告诉儿子无论那些无赖如何对待自己,Telemachus都需要忍受着。Odysseus如此富有智慧,能够猜到后面故事的发展,给予儿子忠告。

同时让儿子告诫这些人,让他们尽快离开宫殿。这也许便是Odysseus对那些人的一些仁慈吧。但是,相信那些人肯定不会听取建议,那等待他们将是死亡。

When Athena,Queen of Tactics, tells me it is time,

I’ll give you anod, and when you catch that signal

round up all the deadly weapons kept in the hall,

在Athena的指引下,父子二人配合,首先将他们所有的武器收藏起来,留下两样武器即可,供他们父子俩人使用,开始复仇行动。

You and I alone will assess the women’s mood

and we might test a few of the serving-men as well:

where are the ones who still respect us both,

who hold us in awe? And who shirk their duties?—

slighting you because you are so young.

最后,Odysseus提醒自己儿子,无论何人,都不要告诉Odysseus的行踪,包括他的父亲Laertes和他的妻子Penelope,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在阔别近二十载的时光中,他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是忠心耿耿,做好自己的职责的。Odysseus是一个如此机警、灵敏的人,二十载的生活,物是人非,又有多少人还是忠心耿耿的呢?这样的举动不失为智举。

儿子Telemachus也赞同Odysseus的做法,去试探下大家的忠心。

But I do advise you to sound the women out:

who are disloyal to you, who are guiltless?

这就是Odysseus与Telemachus的计划,父子二人的结盟,没有其他人的介入,是父与子,争取自己共同的荣耀。岁月并没有冲淡父子之情,而是让父子两人更惺惺相惜。

At that the young prince Telemachus smiled,

glancing toward his father, avoiding Eumaeus’ eyes.

正如Carrie的介绍所言,Odysseus与Telemachus两人趁着Eumaeus不注意时,偷偷交换了一个微笑。一笑抵千言。这一笑背后,是父子同心,是两位英雄的彼此认可,是要一起搞事情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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