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作者的笔名叫白驹，然后此文为本人原创。但请审核的人员或是读者注意，此文的定义应该是小说与带有一些哲学性质的思考，所以请不要带着有色眼睛去看待。但是若有写的不好的地方也请求原谅，作者一精壮年方二八，此小说也仅是处女作。

第一节 这个无奈的世界

当文伟将手机上的信息印入脑海时，他没有骂人，只是想着那个不是人该犯的错误，其实这也怪不得谁，在交卷前的最后一秒将答案改错，而且改的还是一个从一开始时就由直觉认定了而且还是正确的答案，这让文伟无法接受。在数学的世界中，文伟一直都十分痛苦，这种痛苦从初三开始，自从初三开始时他就想，文伟一定是学理科的料，但是数学让我恐惧，我并不怕数学，我只是粗心，我只是粗心，没错的，没错的。后来文伟发现，他是错误的，因为文伟最讨厌的数学还不是最先把他击倒的，而是物理。

在他学到物理必修二时，他做题就仿佛打开了一个魔盒，任何伦理的玩笑和对世界的大不敬都被他制造了出来，所以他那时候就明白了自己是学文科的料子。所以当全班知道就他和另一个女生两个文科选课生而且还是班里批判理科最狠毒也是最多的人时，没有人感到意外。

他记得当初好多朋友们说十分讨厌物理要陪他选文科包括班里的年级第一也这么答应时，他很开心至少他不会寂寞，只是事实让他感到奇怪，而且那些他以为正人君子的好兄弟们都在背后开玩笑说他是为了文科班百分之八十的女生去时，他差点没气吐血，差点就开伦理的玩笑。当他知道那些人说了这些话的时候，他明白了一个他早就该明白的道理，那就是，无论是成绩好的学校的学生还是成绩差的学校的学生，都是有着像野兽一样内心的追求和鲁迅批判的那种吃人的精神，只是在家长老师眼里他们都是小正太。这个问题文伟到他看完成绩的晚上躺在床上时，他又想到，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因为数学老师看音乐老师的眼神不会改变，学校的认真搞各种制度与体系其实都是闲的慌而保持一个工作，国家的制度与体系都是为了养猪，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就像哪怕有一个正常的，像君子一样的好老师，他的QQ昵称却是“魅惑小野狼”，然后个性签名是：“就这样继续像左轮手枪，我要像牛仔一样抱得美人归。”

这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就像吃饭一样简单，成长到一定的年龄就会心知肚明，就像一个要发育的男孩子总会迫不及待需要很多美丽的网站一样，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打开。

这让文伟想到了他自己的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勃起的时候，那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数学课上，那个油腻的男老师让他无法听课，然后坐在窗边的他突然就被一阵凉风灌进了脖子里，他觉的很舒服，这凉风吹得他一点都感觉不到冷，反而身体越来越热。不久后，文伟身体下面像是突然硬了起来，半年前割完包皮的他突然感到小和尚一阵疼痛，使得他们两个人都有一种想站起来的冲动。五分钟后这种疼痛的感觉消退，但是他的小和尚却是自己像士兵一样笔挺，又像迈克尔杰克逊一样像前倾又正立。这种感觉围绕着文伟，让这样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萦绕在自身的周围，就像一个吃了蜜糖的孩子。这种感觉文伟说不清这是什么，因为这种感觉的第一次到来并没有人说的明白。文伟自以为很了不起，转过头就对着自己的同桌，也就是自己的女神，用笔轻轻戳了一下她，说：“你知道刚刚发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吗……”文伟还没说完，她就羞红了脸跑出了教室，文伟一头雾水，直达他的一个好兄弟对他做出了一个让他一生难忘的手势——一只手握成圆筒状，另一只手的中指在这个筒里前前后后。文伟直到后来才知道自己当时的动作是有多么的大，同学们的发育是有多么快，虽然自己比他们都小了一岁。在那之后，班花没有和文伟说过一句话，只是每次都羞红了脸从文伟边上走过，而自己的兄弟却待他越来越好，文伟也是后来明白的，自己的发育其实是最快的。

后来的文伟，也就是上了初中之后，他的兄弟，冷超，也就是我们先前所说的那位手势哥，和他分到了一个班。他一直都跟冷超是好兄弟，因为冷超让文伟感到真实。真实是一个人很需要的品质之一，至少这对兄弟是如此认为的，因为这种真实之感，就是你不会像小屁股一样状告我带手机进学校而是光明正大的和我一起玩，你不会像那些二愣子呆傻子机灵鬼套别人的话然后绯闻新闻闹得满城风雨，而是像一个真正的兄弟一样在和我一起欣赏自己喜欢的对象，对于一些说出来的无论什么言辞都会接受并且一起快快乐乐疯疯癫癫，对于一种突如其来的欲望有人可以告诉，当然，这不是同志之间的发泄。我想哭，我想爱，我想恨，都有人可以倾诉，而这就是兄弟在文伟和冷超之间的定义，你需要自然的揭开你的假面，然后告诉自己的兄弟，你是我的兄弟。文伟在日记中曾写道：

“对于朋友的定义，是你不需要告诉他，只要我们有时能在一起就行，不需要说出来，而兄弟是要认认真真的说上一句，你是我兄弟，这样你才是我兄弟。这就是为什么刘关张桃园三结义。我们可以干出许多出格的事，但我们有共同的追求和目标。我和冷超的追求，是对我们现事中的一种拯救，是对于我们的存在的一种保留……”

其实文伟后来再看这个自己初二时因为暗恋一个女生而导致自己陷入一段时间的多愁善感之后的自己写的日记时，不免觉得自己有一点可笑。因为自己当初极力否仍自己与冷超的兄弟关系不是狐朋狗友，到后来自己又明白自己其实是一种自我的虚荣心在作祟时，他也就承认了这是一种自我意识上的懦弱。

不过文伟自己没有反对任何时候的自己，他很尊敬自己的过往，这使得他的对猎奇和怀旧的向往都极其浓烈。文伟其实自己明白，那个当初对别人造谣与说风凉话的人就是冷超，而状告文伟带手机的小屁股是冷超的好朋友时，他其实也就开始明白这个世界上喜欢猎奇的人永远不会在乎对于他人的坑害之深。

文伟想了想，自己对自己说，这哪算的深呢，自己终究还是在这样的世界上好好地活着，但是他感到了深深的迷茫，当然，这一切还要从一只蝙蝠说起。其实这一切导致文伟虚无感发生的原因就是，太无聊了。

在疫情的时候，文伟就想着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直到后来事情也确实是那样。文伟在这种时候，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虚无，这让他对学习充满了厌恶，开始对自己喜欢的东西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比如说，为了体验一把写小说的冲动与那种无法抑制的来自青春期的感受，他就写了这么篇回忆性的文章，这么一篇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的文章：

“我长这么大，体验过很多的感觉，那种来自青春的对于一种事物有不懈追求的热血，也有体验过那种背叛与无奈，这或多或少让我看到了一些黑暗面与一些无奈面，这让我感到了我的存在是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所以我陷入了虚无与迷茫之中。”

“对爱情的不懈追求，是坚持我在初中这无聊透顶的三年坚持下去的原因，用人们的话说，就是野狼在盯着一个猎物。然而存在的事情是脆弱的，这让我无法承受面对的一切。”

文伟面对了什么呢，这要追溯到他那祸端重生的初三那一年，文伟对那一年的印象十分深刻。但对于一件事，他是始终耿耿于怀的，那就是当年发生在厕所的一件事。

文伟那一天刚刚在早上和同学们假装热血地搞完中考百日誓师，然后晚上晚自习事就不顾一切的叫上几个狗朋友出去在操场上打羽毛球，一边打一边喝着啤酒聊天，两男两女，其中包括文伟和他的女神，就这样在操场上一会男男，一会女女，一会男女男，一会女男女，一会嬲女，一会嫐男。说不清的男女打羽毛球关系让文伟觉得这笔做数学题还要麻烦。所以这让文伟感到十分的奇怪。文伟估计是太兴奋了，这样一个晚上的逃晚自习让他感到兴奋，他就这样对着他的那个和他一起下来打羽毛球的朋友陆仁贾一起在旁边的乒乓球台上喝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聊了许多的黄色话题黑色话题与色色话题。当许多年后文伟成为中年人时去和生不由己又离婚的油腻陆仁贾见面时，文伟还是帅气的而两个人的心境却大不相同了。

当然，那个晚上不会就这样只发生了一件小事的。文伟的女神白曦，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但叫“白皙”，外表高冷但又不乏热血死火的一个让人看了一眼无法忘记的一位女生，正因为喜欢她的人太多，所以文伟自然而然的被忽视了。文伟记得那一天晚上，文伟醉醺醺在乒乓桌上看着白曦那楚楚动人的身姿和秀色可餐的脸蛋屁股蛋，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向她表白，然后约她一起逛街。文伟还是没喊出来因为这还是在学校的后山之上，不敢高声语恐惊校中人，这样文伟开始神游，其实当年那个危楼高百尺的家伙当初也是逃夜出来的学生吧，他一定也不喜欢数学喜欢白曦吧。

文伟是真的喝傻了不晓得那是古人喝了酒之后兽性大发不对是诗兴大发写的古诗然后想都不想张口就来，也不知道白曦一晚上都在红着脸偷偷注视着文伟。要是文伟知道白曦喜欢文伟，估计文伟喝的就不是纯生而是70度的伏特加了。

文伟就那样痴呆的看着白曦傻笑，然后白曦也假装没看见。突然间，文伟感觉自己像古人一样屎兴大发，然后就一溜烟往厕所跑了过去。他就那样飞流直下三坨屎，然后就这样身体飘飘欲仙到疑是银河落九天。文伟傻傻的笑，谁的银河可以落九天呢？文伟使玩劲后，感觉一身轻松，索性就蹲在那里想玩一把王者农药，然而现实就是那里厕所就连发一条微信都是奢侈的，所以文伟只好索性玩起了2048。

在文伟奋力一搏，准备向4096这一大难关发起冲击时，一条突如其来的微信把他搞的懵逼了。他的第一反应是来网了，但随后他看着这可怜的网速叹了口气。他的第二反应是很高兴，因为这是白曦发来的短信。他的第三反应则是痴呆与头晕，因为这上面发过来的短信字字珠玑，是“文伟，我喜欢你。”

文伟倒吸了一口凉气，把一只无辜的路过的苍蝇倒吸进了他的口里，文伟却丝毫没有发觉，就算他已经是感受到了肉味。

文伟的第四反应就是编辑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原来你喜欢我，我也好喜欢你呀。接着就是发送。文伟的第六反应是，他这个大男人也会有第六感，他的第七反应是，他看着这个不断闪烁的正在发送的这个符号正在干着急，而他期待能快点送达。文伟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自己起是可以跑过去对她说可当时他偏偏认为这是一种对于爱情即将到来时的一种仪式感，一种必不可少的仪式感。文伟的第八反应是，他要多试试几条短信，看看能不能成功发送出去，于是他开始编辑：

“我也好喜欢你呀。”

“我在厕所这里信号不好。”

文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冲出厕所去找到她对她表白。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

无一例外，这些短信之后出现了一些感叹号，是消息发送失败的信号，这使得文伟十分的无奈。

但是白曦却信号出奇的好，使得文伟的手机总是能收到他的信息，这让文伟怀疑是不是上天在逗他，

使得这到手的鸭子到不了口中去。

“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啊”

“小伟，你就回我的信息呀，哪怕你告诉我你不喜欢我。”

文伟看到新信息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要继续编辑新的信息，于是他在手机上打信息，来解释这一切：

“我很喜欢你”

“只是我现在在厕所里面”

“我附近还有几只苍蝇和蜘蛛”

“还有弥漫不散的味道”

“真恶心”

文伟把这些消息发出去之后，等了快两分钟，他又有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在他发出去的短信之中，只有“真恶心”这一条发送了出去，这让文伟突然间感到了一阵真正的恶心。

在文伟还在准备开始解释这句话时，白曦就发了消息过来：

“不喜欢就不喜欢呀，恶心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如此侮辱我的感情。”

“我把你当做一个阳刚的正气的少年来看待，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

文伟差点没哭出来，他还是没有想到要走出厕所去当面和她说，文伟后来在文章中无数次反省自己的这个错误。用文伟自己的话来讲，这就是不是人犯的错误。

“你听我解释”

“我如何会不喜欢你呢”

“我只是在之前看到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只是我一直卑微的喜欢你，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

“所以很久以前的我认为”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像我这样的人”

“只能默默地注视着你的背影”

“你远不能”

“成为我的那个她，因为我是如此的卑微”

文伟后来基本上不喝酒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用当年流行的话说，就是驴逼不对马屌。文伟也明白，很多时候命运都会和自己开玩笑，因为人心不古祸不单行。就像这一串信息之中，只有“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像我这样的人”“你远不能”这三条发了出去一样。

文伟在这一片小说中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行为，说自己是一头无可救药的喝醉了的又十分清醒驴。因为不清醒是难以清楚自己的那股想要对她说我也喜欢你的的这样一句话冲动，也不会向她解释这么多。但是事实就是一步错步步错。当文伟准备深吸一口气并且他看到了那只近在咫尺的第二只苍蝇时，他忽然明白自己是要去当面跟她说的。而当文伟终于意识到自己要回到球场上去的时候，他猛地一站起，刚想迈步往前走去，却是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为什么蹲坑后不能立马站起的原因，因为其一就是你的血液还没有回流，其二就是你哪怕是赶着投胎也得把屁股擦干净尽管那已经经过了半个小时是干干净净的了。

文伟并没有昏过去，因为没有提裤子的他，小和尚和一个台阶类似的地方发生了亲密的接触，这让他在不到二十秒的时间里就站起来提好了裤子，然后奋力向羽毛球场奔了过去。

…………

在后来的一百天甚至是之后的三十年里，文伟都没和白曦再说过一句话了。后来白曦受了打击，中考只有两个A，于是她上了跟陆仁贾同一个职业技术学院，而文伟却上了重点高中。最后白曦和陆仁贾走到了一起。

在文伟陆仁贾两人四十多岁时再次回到那个当年是羽毛球场现在是学校广场的空地上时，文伟又重新开了瓶啤酒。白曦在两年前死于车祸。陆仁贾说白曦在三十五岁时就变得胖了，而且没有当年迷倒你我的样子了，只是我们在一起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长的都像她。文伟还是没有向她解释当年发生的事情。

文伟在写这一篇短片小说时，给留的结尾是两人重新到了一起并且就着当年的那种感觉度过了这一生。只是谁都不会想到结尾是那样的落寞，这让中年的文伟难以释怀。

……

当然，因为那只蝙蝠文伟还做了许多的事，那就是自己琢磨如何如何写自己在语文方面唯一也是一直不擅长的议论文写作，直到文伟靠着他的自诩为伟大的聪明才智写下了这样几篇《理科阴谋论之数学无用论》和《理科阴谋论之物理无用论》等这样的文章写出来时，他都是说自己是第二个天上的谪仙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诡辩学家。

文伟还研究了西方哲学史，世界美术史，易经，日语和伪声。当文伟在看到成绩洗完澡后准备上床睡觉时，他脑子里想的一直都是，要是我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也不至于这么在乎那两分上重本。但其实像文伟一样很多的学生们都不知道这样学是为了什么，因为无数的例子，无数的平凡度过一生的例子摆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这让他们感到了人生的虚无。对于虚无的存在，很多的人都会逃避去面对因为这没有一个确切的存在的答案，包括文伟也不会知道，只能像世人一样给这种奇怪的感觉下“虚无”这样的定义，然后自己去逃避这一切。但是这时候，文伟躺在了床上，想着自己要开始直面这样的虚无因为自己的生活要开始不受这种现实存在的体制的束缚，而是需要自己去生活去体会去发现。因为文伟始终将人生看做一个阶段就像佛教徒一样，只是他是一个自认为正常的男人，有着对人肉和猪肉牛肉羊肉虾肉鱼肉的双重渴望，不像为了禁欲把自己由男变成女的观世音一样（当然事实不是这样的）。文伟把人生看做一个阶段，而且是一个应当去享受的阶段，因为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享受，就像文伟在六年级第一次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样，他当时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警察要用警棍吃鲍鱼，就像他第一次看米格尔街时看的一头雾水，就像他第一次看源氏物语觉得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后来却越看越爱，然后自己在新冠肺炎这样的特殊时期里开始看起了日本文学，就像文伟在他最初开始学习吉他与声乐时的那样，只是在文伟的变声期的时候他就是那种冷酷的男低音了，这使得他后来这百变的，无论是熊二还是御姐都可以驾驭并且随意无缝切换的嗓子变得极其神奇。

文伟索性不再去想这些东西，在等成绩的这一段时间和这个他一直在高考备战的日子里，他也一直很累尽管想得到好成绩也一直不是他的初衷。文伟累了，因为他在等成绩的这段日子之中他没有像那些乖宝宝一样开始吃鸡喝农药，而是一直在回忆自己的这一生，同时也在17岁的这个当头准备学车，也在开始学着如何面对他所看到的虚无。在他的这一生当中他喜欢过，爱过，恨过，但这才是人的一生中必不可少的阶段。文伟认为最幸运的是，这是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的一个阶段，这是我的存在是自由的一个阶段，没有真正可以使的一个人放弃追求自由的事情，也没有一样东西是在真正妄图消灭一个人内心的欲望与渴求。

文伟放下了这心中的所想后，安静的睡着了。他并不像那些失利后的丧娃，也不像那些仍旧在等待成绩的学子，文伟将成绩看得很轻，很轻，轻的像这样一个夜晚，没有夏夜特有的蝉鸣，没有雨滴掉落在防盗窗的并不和谐的撞击声，没有许多的灯光而隐约可见几颗星星，这些都悄悄掉入了文伟的梦中。在这个世界上，文伟很羡慕婴孩，因为现在的文伟连做一个纯净的梦都是奢侈的。

只是这一个晚上，是完全不一样的，文伟没有发出他习惯性的鼾声，而是轻轻的睡着了过去。文伟真的不在乎成绩吗？其实在未来的岁月里，这个问题一直没有被文伟真正的想明白想清楚过，而他的人生路，他一直都看的很轻。一直都想要安静的睡眠，是因为人们都在各种框架与条件之中被束缚住了手脚，从而不得安宁，我们的一种对自由的渴求，在一种自欺欺人的心态之中不断的萌芽，也曾幼稚的以为在制度之下的人最自由。文伟清楚的知道，这个时代很安定，是因为人们不愿意失去自由，希望得到自然的睡眠。文伟很少思考这一话题，但是他觉得这样是远远不够的，因为自由是一朵牡丹花，安静的睡眠则是一朵雪夜中的樱花。

文伟在梦中游玩，这是婴儿的梦，十分的纯净，只有一朵荷花，和一轮高高在上的明月。婴儿的欲望就是去看见这个世界给他们的，然后再逐渐的长大。文伟想，死在婴儿时期是无忧的，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死在少年时期，是可悲的，因为你的思维永远固定在那里了，然后可能抱着一种未知的困惑入土；死在青年时期，是浪漫的，因为夏天是让人永远觉得惬意与希望的季节，尽管有时你可能不会喜欢她；有意识的在中年时期死去，则是要看死法了，就连自杀也有浪漫和不浪漫之分；在老年死去，则是说你的一生是多味的，你尝过酸甜苦辣，也闻得到自己的狐臭。文伟在青年时期，他还是希望能稍稍活的长些，至少要三十五岁吧。但文伟健健康康活到了一百岁整。在文伟死前的时候，他觉的世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尽了，所以在他死前，他就吐槽了一句——

啊哈哈，我比你们都活的久，这就是你们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