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尼泊尔 是早就记不起来的某一年了 那时候 看一本闲书是很难得的 只知道 郭敬明的最小说 风靡着整个的初高中 多少人痴狂的等待着每一期 只为了去窥探那些好像还有点个性的文艺青年的你爆料我 我爆料你 而我 算不上痴狂的一份子 但也逃不过伤痕文学的疯狂洗礼 那时候 不知道在哪弄了本七堇年的大地之灯 偷偷的熬着通宵把它看完 或许只是被19岁的姑娘的文字吸引 只是觉得 那时候对她无比的钦佩 而书里 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主人公卡桑 也不是不那么完美又也还圆满的剧情 而是描绘到的两个地方 让我有了对远方的未知之地的思索 以至于后来影响了我对这两个地方的本能的认知 一个是西藏 高空盘旋的秃鹫 神秘的天葬仪式 让它在心里一直都充满了无限的向往 好像是一个神秘的探索之旅 打开埋藏在心里很多年的秘密一样 而另一个地方 无疑就是尼泊尔了 记得当时看完书以后 我很愤恨 像个愤青 对尼泊尔女人的地位 社会的冷漠 贫苦的现状 没有哪一样是喜欢的 所以 就这样 尼泊尔在我的心里 其实很早就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度成为我最不喜欢的地方 带着这种所谓的刻板印象 过了好多年感觉 当慢慢开始热爱旅行时 我发现 在这个圈子里 尼泊尔竟然是一个人人都向往 人人都会留恋的地方 我不明所以这一切是为什么 于是我开始想去了解 这是为什么呢 或许 旅行真的改变了我对于很多事物的看法 你会去接受很多原本你以为你不愿接受的东西 你会在遇到与你价值观有些不一样的事情的时候 坦然的允许它的存在 你会试图走近不同的文化 以最自然的方式去接触他们 这就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成长 尼泊尔 是我去到中国以外的第一个国家 就如我所说的那样 从一开始的不喜欢 到慢慢的我开始了解它 只是某一个瞬间的改变 它的形象就在我的心里彻底颠覆了 与朋友约好 请了10天的假 假期不长 对于一个还没有勇气徒步的小白来说 去到尼泊尔也没有把徒步作为第一次的选择 只是抱着 我想去看看 它是不是如别人描述的那样美好这样的想法出发了 初到尼泊尔的首都 是大半夜 比朋友早到 所以 只能默默踏进这片陌生的领域 匆匆忙忙 换好了钱 办了张电话卡 打算打辆车去到住的地方 而深更半夜的陌生国家 还是选择机场里的出租吧 尽管贵很多 但是为了安全 也值得 然而 眼前的出租 竟然是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 上了车才明白 这哪是所谓的机场出租啊 明显带我上车的是个当地在机场拉旅游生意的 可是车已经上了 哪能说下就下呢 就这样 一个人心惊胆战 车辆行驶的路上几乎没有任何的灯光 而后很快进入到市区 可是眼前的一条条漆黑的街巷 让我开始紧张起来 这是一个国家的首都吗 还是市区 再面对车前两个尼泊尔男人 我想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把自己送入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事实上 我想太多 不管怎样 我安全的到达了酒店 就这样 开始了一半自己的尼泊尔之旅 一半与朋友的闺蜜之行
清晨的泰米尔还没有什么人 走在路上 能看到我这么个外国人 一眼就能被认出来是来旅游的 迎面过来一位大叔 热情的打着招呼 而实际上却是位旅行社老板 拜托了难缠的尼泊尔老板 继续毫无目的 随意的穿街走巷 慢慢的 发现人越来越多 我走进了他们的集市 卖什么的都有 好一番热闹 那窄窄的小马路 人挤着人的穿梭在摩托车 商贩 还有前来购物的人群里 那种感觉 好本地化 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 幸运的误闯进这条马路里 才能看见那么生动的生活场景 就好像 平常家里人去菜市场买菜一样 那样的平常
不知道穿街走巷多久 从杂乱的泰米尔区走了出去 早就已经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但再次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大大的草坪广场 各种方阵 各种装备的部队 好像在举办着什么活动 走近时 看了半天没有看见里面有外国人 但好奇心的驱使 还是让我冒着危险询问了一下广场大门带枪的警察 当得知可以进去看的时候 我依然犹豫了一下 可是我还是进了 问了很多遍 想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活动 但无奈的是 他们只说着一个单词 而这个单词 我听不懂
这一上午 初次感受着以脏乱差为名的加德满都首府 那种独有文化 一个人的City wal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