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读后感——桃夭,野有死麕
再一次翻开书,映入眼帘的是《卷耳》。与前两首诗不同的是,《卷耳》采用的手法稍有不同,全篇以那位妇女的想象展开,以第一人称“我”来表达妇人的深切感受,想到她丈夫旅途奔波劳累,想到他可能人困马乏,或者仆人累病。她越是往下想,自己也就越来越担心,思念也就越来越深切。
卷耳,学名苍耳,是一味中草药材,以常见植物引入,“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她采了又采,忙前忙后,可这苍耳却怎么也装不满身旁这小筐。是她太懒?还是技艺不熟练?不!不是的!只因为她采了一下又站直身子,驻足远望。她是有多么希望自己丈夫能够突然出现在身边,此时的她也在想象自己丈夫也在一次次的“陟彼崔嵬”“陟彼高冈”。让人联想到高中所学的那首《氓》中有一段:“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也许,这就是古人思念方式吧!没能打电话联系,只好登上高高山岗,看看他出现没?出现了便狂奔着向他,没有音信,心里失落落的泣涕涟涟。
写过热恋追求,写过“陟彼”望归,《诗经》又来到一户正在成婚的人家,见此大喜,立即留下《桃夭》一首来贺送新娘,这首诗以桃树的枝、花、果、叶衬托出新娘的年轻美丽。在表达成婚喜悦的同时,还表达对新娘,新郎婚后生活的美好祝愿,“宜其室家,宜其家室,宜其家人。”个人觉得这首诗读着更让人痴醉,也是那么值得传颂,就连不喜欢怎么读书的我,也都知道那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不得不说古人能以此形式写出这样的一首诗,也是真的很聪明。
这一次要写的是那首争议较大的《苕南·野有死麕》“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仅仅开头就如此大胆,起兴手法将男女情爱跃然纸上。男子小心翼翼用白茅包好刚打到的獐子送给一位姑娘,“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若看看意思,则会吃惊于它的大胆,却也是那么的直接自然,真诚大方。很好奇的上网搜了搜这首诗,才明白它的争议有其一二。一说是男子对女子的情诗,二说女子厌恶无礼。争论的矛头便是那句:舒而脱脱兮…”不少学者觉得是其二说,但我觉得这是一首不折不扣的情诗。文中的吉士将猎来的小路,砍来的木柴用白茅捆扎起来作为礼物送给女子,而女子见此芳心暗许,而吉士也获得了爱情,而男子的笨手笨脚,急急忙忙,女子推推微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并不觉得是“恶无礼”。
诗经记叙的是夏商周的古事,时间已经遥隔如此之久,古人的思维和现今的人是不一样的,我们也无法全部还原,也只有揣测这是什么意思,那是什么?但不管怎么样,诗经是我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这无法否定,它的艺术价值,文学地位也是无法动摇的。诗词之美,就好比是一种从内向外散发的清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