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文公重耳,春秋五霸之一。任贤能,救王难,城濮灭楚军。开创了晋国一百多年的霸主地位。这样一位人物,在死后却给后人留下了一个千古之谜。
据《左传》记载:“冬,晋文公卒。庚辰,将殡于曲沃,出绛,柩有声如牛。”公元前628年冬天,即晋文公九年。一代霸主晋文公死了,到了十二月二十日,出殡这天“柩有声如牛”。
怎么解释“柩有声如牛”?西晋杜预在给《左传》作注时这样说:如牛呴声。棺材里发出像牛一样的吼声。这个注解没毛病,正确。古人记载历史事件的严谨态度是我们不可想像地认真。所以,左丘明也不是在胡说。
当时,负责出殡的大臣这样说,这是国君在棺材里告诉我们:秦国军队将要来进攻,晋国要做好准备,痛击秦军。于是在肴地全歼秦国军队。这就是著名的肴之战。
关于“柩呴如牛”这件事, 现代有人这样认为,晋文公是被他的儿子晋襄公绑在棺材里活埋了的。在出殡这天,棺材里的晋文公才发出牛一般的吼声。
晋文公真是被活埋了吗?我不敢相信这种说法。试想,晋襄公如果真的谋害了他的父亲,为什么要活埋?弄死岂不更干脆?再看看晋襄公为他父亲办丧事,丝毫没有违礼的地方:“夏四月,葬晋文公。”为什么要过五个月才埋葬晋文公呢?这是因为西周礼法规定:天子七月而葬,诸侯五月,大夫三月,士踰月。晋文公在世的时候,曾经请求过周天子,能按照天子的礼节安葬自己。周天子没有答应他,“请隧,不许。”晋襄公也没有违背礼法办丧事的记载。如果是晋襄公谋害了晋文公,肯定这时要露马脚的。左丘明也是要记一笔的。
柩呴如牛这事确实挺怪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我也不敢妄加揣测。期待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