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冬要来,思念如雪

成都的冬天是凄凉的,特别是城市。繁华的街道,时尚的高楼,和数不清的轿车,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可是为什么那么冷了,没有一丝阳光,没有大自然地气息,也没有吵闹的虫鸣鸟叫声。

城市的冬天,是寒冷的季节,是萧瑟的季节,更是下雪的季节。时代在不停的前行,生活也在跨时代,清晨叫醒我的不再是透过窗的一缕阳光,也不再是清晨的鸡鸣声。乌云挡住了成都的天,耳边传来得是那些现代化产物,发动机的轰鸣声,刺耳的鸣笛声。急匆匆地赶往公司,一望无际的人流,没有时间欣赏路边萧瑟却耸立的杨柳,只能汇聚在人海中加入这看似繁闹街道,吸入口中的空气总是包含着汽车的尾气,让人恶心的想吐。吃着路边买来的早餐,包子皮和包子馅儿都有着工业的味道。到了公司,百人的办公室只能听见键盘的敲击声,偶尔传来同事咳嗽声。下午终于是热闹的,大家开始交流,开会,打电话,对文案,每一句话都经过了深思熟虑,都是博学多识的,声音汇聚而来,分不清谁在说中文,谁在说英文,又是谁说着日文。下班时下起了小雨,漆黑的夜晚显得那么深沉,微笑着和同事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面带微笑用词文明,各自等着滴滴。回家的路是拥堵的,更加亲切的吸着车的尾气,更加清晰的听着车鸣声。回到家匆匆洗漱,在鸣笛声中入睡。

乡下的冬天,让我回忆起了小时候在家调皮捣蛋的时光,那时候的冬天,内心是开心的,生活是快乐的,我是温暖的。天刚刚微微亮,鸡鸣声高昂激情的演唱着,起床后伴着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爸爸早已起了炉火,周边炕着自家种的红薯,母亲煮着诱人的旮沓土豆汤,水泡在锅中不停地翻滚着,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父亲开着电视机看着电视里面泼猴摘仙桃的剧情,母亲时不时的踢爸爸一下,火快熄了,加点柴。早饭后我和弟弟是不安分的,抬着竹筐,带着啊黄,贪婪的吸着新鲜空气,因为空气中散发着只有树木才能发出的香味,从口袋中掏出早晨偷偷留下的土豆,放在竹筐下,在一边耐心的埋伏着。这个时候的阿黄总是通灵的在一旁静悄悄的趴着,不出半个小时麻雀总会聚拢一堆,但是总会让阿黄赶走,因为我们的目标是野鸡不是麻雀。野鸡算是我们家常有的野味,爸爸,也会在闲事布置陷阱不过抓的都是野猪,山羊之类的野味,不过自家却很少吃这类野味,都是拿来卖的。爸爸总会在打着猎物的时候说:“可值钱这嘞。”记忆尤为清晰的是爸爸提溜着刺猬回来,当时好奇极了,那也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看见刺猬,全身的刺竖着,以前我总以为刺猬的刺就是他的毛发,那天我知道了,刺是他的指甲,都是角质结构的,我们家的阿黄总是活泼的,冲上去撕咬,扎的满嘴鲜血却不松口不认输,地上掉落的刺是它用鲜血换来的战利品。

城市的冬天没有烟火,空调已经是带来温暖的唯一标配了。特别是这个冬天,身体上的寒冷怎么也比不了心灵上的孤独。彻夜难眠,盖多少被子都觉的冷。这里我想用一首诗来结尾。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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