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走走停停
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迈出车站的前一刻
竟有些犹豫
不禁笑这近乡情怯
仍无可避免
而长野的天
依旧那么暖
风吹起了从前
.......”
听,是谁在放这首歌,是谁在听这首歌,是谁在这感怀时光,又是谁在这样的天望眼欲穿!
九级的大风呼呼的刮过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云肆意的在天空翻涌,江水怒吼着拍打着岸边,树疯狂的摇曳着身姿,行人裹紧大衣匆匆而过。从天亮到天黑,再从天黑到天亮。
30度的空调温润着屋内的万物生灵,科技的光亮照耀着角角落落,水生植物慵懒的在瓶子里打着哈欠,平静沉稳的四堵墙静静的矗立在哪里,穿着衬衣或单衫的人们喝着水靠在椅背上看着前面的四方块。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只有关灯与开灯。
古人言,“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我说,“一颗飞心囚不了,一个缝隙冲出天。”
原来外面的呼吸如此的清新,原来路上行人穿的如此厚重,原来树叶是如此的在空中放肆,原来那个女孩的头发是如此的群魔乱舞,原来水中的小金鱼游的是如此的欢畅,原来那个在空中翻飞的草叶是如此的调皮,原来外面的天是这样的乌云弥补,原来外面的风吹的是如此的豪情万丈,原来......
原来外面起风了!
“从前初识这世间
万般流连
看着天边似在眼前
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
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 不做挣扎 不惧笑话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 且就随缘去吧
逆着光行走 任风吹雨打
短短的路走走停停 ”
听,是谁在放这首歌,是谁在听这首歌,是谁在这感怀时光,又是谁在这样的天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