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北方初冬的阳台,远处朦胧的落日,带着丝丝暖意,带着丝丝倦意。隔着一条街的阳台上,和风吹皱了一袭长裙,望见一张素昧平生的脸,一张遗忘了良久良久的脸。
习气了每到一个中央都会听一首歌,当某天再听这首歌时,能够回想企业展示厅设计明天或某天,某团体某件事。不知是不是上天也在遭弄这么的相见,这一刻我住的楼上不当令的飘来了马浚伟的《悠远的心》。
已经我陪你走过晨曦傍晚,走过风踏过雨,笑过哭过痛过,撕心裂肺过,那又怎么,到最初两颗心仍然无法靠在一同,怎么办,这个国际即是如此,喜爱你的人无法装进心里,你喜爱的未必能够与你长相厮守,爱情里没有对错,有的仅仅心与心的间隔。
记住你走的那天,也是个暖暖的傍晚,就像如今,一袭白色长裙,连朦胧的空气中都透着一抹白,飘飘然一干二净的走出我的国际,从此人海中多了一个游魂在寻觅白色的梦。多少次匆忙的斑马线,绿荫飘叶美国CES展位设计的街角,一抹白裙飘过,随同着仓促的脚步,冲动的心境,然后绝望的目光,仓促中忘却了多少的日子。好多绝望好多愁,愁中更有愁人伤,那些过往的高兴,由于你的分开而腐蚀,接着逐渐的麻痹了我的魂灵。
人海中寻寻觅觅了那么久,总算等来你的音讯。隔街相望,静静倾听着楼上漂荡的旋律,有数的往事在心湖里泛动。人与人之间最悠远的间隔,本来即是心与心之间的间隔。我已经做过有数个白色的梦,梦中的我,不断走在路上,想折一袭白色的花,闻一闻花香,可伸出手却老是掂不到一抹飞花。一场爱恋一场梦,梦里不知梦断肠。就像如今,你我相见仍然隔着一条街的间隔,想扣住你的手,却是那样的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