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部分内容根据现成故事改写,乃架空历史,人物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神宗皇帝琴艺造诣虽然不高,但是作为皇帝,不可能一事无成吧。为了有一门能拿出手的绝活,他上朝后总要回到自己休憩的宫殿里,招呼左右给他古琴,然后自得其乐地弹奏起来。然而,左右的侍从把古琴献上后,纷纷找借口躲开了——他们实在听不下去。结果,总是神宗独自在宫内弹琴。
有一次,太傅李元杰有事相求,来到神宗的寝宫。神宗那时候正在悠然自得地弹琴,没注意到他。李元杰连忙下跪。神宗听说太傅来了,微微抬起头:“哦,是爱卿啊。免礼平身。”
李元杰正要说话,神宗却先声夺人:“爱卿,朕给你弹一首《阳关三叠》,然后你说说你的看法。”
李元杰见状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想:皇上整日沉醉于古琴,国事还怎么处理?但是,伴君如伴虎,君命不可违,李元杰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神宗弹完一曲,问道:“朕弹得如何?”
心事重重的李元杰根本无心听琴声,他沉吟片刻,说:“臣以为,陛下琴艺高超,但是,如果把注意力放在……”
神宗没有听下去,大手一挥:“行了,你下去吧!”
李元杰知道引起了神宗的误会,他急忙辩解:“陛下,臣……”
神宗大喝一声:“左右在哪里?李太傅定是喝醉了,胡言乱语,给朕拖下去!”
李元杰还没来得及喊冤,就被侍从们赶了出去。
神宗开始怀疑自己的琴艺了。在他眼里,这些大臣要么只会像老油条一般阿谀奉承,要么就过于直言不讳,这两种极端的类型让他咬牙切齿。他想找一个说真心话,又不伤害自己的自尊的人来评价自己的琴艺。
他思忖良久,决定派左右找来一个即将被执行斩首的囚犯。
神宗想,如果囚犯想保命,肯定不会说自己的不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大度”,神宗许诺:“这里没有外人,你先听我弹奏一曲,只要你说朕的琴弹得好,朕就免你一死,以后把你当做知音来看待。”
囚犯战战兢兢地听着神宗的弹奏,不到一半,囚犯大叫:“陛下!求您别弹了!小人甘愿一死!”
这个回答令神宗感到非常意外。他想,杀了他也不是(杀了他,世人便会耻笑自己的琴艺,而且也证明他说得没错,不值得),不杀他也不是(不杀他,又会让自己的心情大打折扣)。神宗大动肝火,冲着囚犯怒吼:“朕不杀你,你回到你的囚牢里住一辈子吧!永远不要出来了!”
囚犯被带走后,神宗把古琴砸得粉身碎骨。
就在这时,侍卫来报信,侍卫看到眼前的景象,知道神宗又动怒了,他吓了一跳。
神宗看见了,气冲冲地问:“什么事?”
侍卫连忙跪倒在地:“陛下,李太傅……自缢了!”
“什么?!”神宗震惊了,他冲出了宫殿。
神宗骑着快马来到李元杰府上,但见众人痛不欲生。神宗见大家不理会自己,他把想说的话又咽下去了。
李元杰的孙子径直向神宗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递上一张纸:“陛下,这是我爷爷写给你的一封信。”
神宗看了信——这哪里是信?分明是……血——书……
神宗看着看着,竟然泪如泉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