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场小病缠绕到我身上,病这东西素来讨厌,不给人什么回旋。一旦生病,那就由不得你喜不喜欢,接不接受了。从它诸多表现来看,叫它一声“坏蛋”不足为过吧。
嗓子失声的起初我自认为它是感冒,于是大量服用感冒药,无果。连续两个夜晚,总是咳出眼泪,无法安眠,我终于开窍,我这个嗓子疼,有点不太简单。第二天一早,便拖着李先生到医院排队看病,当然,排队看病也遇着一趣事儿,手机里看着《城南旧事》,本以为“两耳不闻身边事”的我,还是被一旁玩消消乐的李先生打断了,原来一位大爷在那响应习大大号召,为民生发声呢,“我这一大早就到医院排队了,你们这普通医生就一个,还180多号人,那主任、副主任都闲着无事做,你们一点也不为人民思考,都说解决人民看病难,说便民呢,我看一点不便民,怎么不让主任、副主任接诊啊,你们这么做不对,我们老百姓给你们提意见,你们要改进啊,不能只听不做啊……”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我到有了看热闹的心,想看看这事该如何收尾。本以为有出乎意料的结局,结果还是如此,护士被吵得不耐烦,带着大爷赶紧拿药走人,大爷拿了药心满意足的走了,小护士也耳根清净无人扰了。你看,还是有点谁横谁有理的意思。既然我没那么大胆,还是老实等着吧。大爷走后,走廊恢复了医院该有的安静。188号可算是到我了,医生戴着他的“耳机”,在我的肋骨,左听听,又听听,让我大口吸气、呼气,就判断出气管炎了,于是要求我拍片、抽血。妈耶,我最怕抽血,硬着头皮上吧。对气管炎一无所知的我,微信告诉我了杨婷,这姑娘上来一句“你这么年轻得这个病”,更是让我万分害怕,心悬到嗓子眼来不及思考,就走到拍片室了,我使劲清了清嗓子,问拍片医生,气管炎是个严重的病吗?医生没有回答我。该死,我更紧张了。整个人闷闷的,听指令去二楼抽血,这途中即管李先生一直在说话,但说什么我真不知道,再加上我不能说话,李先生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在听,走了几个门都没找对抽血室,也是傻。直到医生回答:“这里!”我们才循声找到,医生戴上口罩、手套的那一刻,我不自觉的后退一小步,这会儿李先生说什么,我是听清了,“别怕,就扎手指,跟蚊子咬一样。”针扎进来了,第一次,一点血都没有出来,于是在我手上又扎了一下,不得不说,我吓着了。一向爱哭的我,也没放过这次掉眼泪的好机会,我的哭不是那种满眼含泪娇滴滴,我那就是不出声音的哀嚎,这一针下去,我闷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拦都拦不住。我哭我自己工作拼,生病才知道不该这么胡来;我哭我自己身体差,什么病都能找上我;我哭我手疼,没血还要扎两次。我是不是很严重,杨婷的话还回荡在我的耳畔,等拿上所有的化验结果,回到大夫那,开药、听医嘱都是李先生问的,我就确认了一件事,医生我这是慢性病吗?得到的答案让人开心,你才多大啊,不至于。我才算安了心,总算没什么大事。
请了两天假,好好休息一下。也想和大伙儿说一声,天干物燥,注意保养。
戈圆丽
2019年3月5日 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