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从漆黑的盘山公路上一点点驶过,我隔着玻璃看着漆黑的远山,耳机里陈粒的嗓音依旧如空。
一切好像都在离我远去,奔波的生计、患病的身体、遥远的爱人。我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也没有存在过,存在力逐渐被消除。所有的压力、痛苦、迷茫、憎恨也随之淡去,直到远山的影子不再漆黑,城市的霓虹一点点出现。好像在提醒我:“hi!回神了,车到站了,你还不回家吗?”
是啊!还是得回家;还是得生活;病痛还是得吃药;该爱的人还是得爱。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毫无波澜。直到某天你不再能动弹,躺在床上,等待死亡的降临。等待着心脏停止跳动。
从生物学第一次被宣告死亡,然后一群人出席我的葬礼,火化我的尸体,掩埋我的骨灰。至亲的哀悼词里第二次宣告我的死亡,我存在过痕迹从这个世界上开始被清除掉。到很多年后!连最后一个记得我的人也将我忘却,代表了我的第三次死亡,我彻底的从这个世界消失掉了。
这就是我这样碌碌而无足轻重的一生啊!
呵!我这碌碌而可笑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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