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是上大学第一次写东西,周末不出晨功了就起的稍晚些,但是自己依然达不到一觉到下午的境界,赖在床上又看了大冰书中的一篇文章,周末没有事干了就躺在床上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大学是自己的怎么做怎么生活全看自己的态度,我嘛就比较简单每天不虚度就好,空闲时间就发个呆,这是我的爱好,每天经常想些乱七八糟不搭边的事情,久而久之就想把这些稍远的东西联系起来希望某天可以以实现,每个人都会给自己勾画出一个美好的人生境遇嘛。
有的时候多么想,行走于一个江湖的世界,我行走在雪山之中,装有一口就能暖遍全身的酒。我踏着酒意的步伐,来到布达拉宫,平躺在大昭寺下,任由高纬度的阳光,灼伤我本就粗糙的皮肤,直至紫外线将我融化在藏区洁白湛蓝的天空之下,让我变得通透干净。 然后我行走,奔跑,坐着绿皮火车一路看遍荒芜的土地,金黄的油菜花地一抹抹的掠过我的眼眸,我与陌生的旅人在车厢里喝着啤酒天南海北的瞎扯犊子,却不觉丝毫尴尬保留,甚至是比跟自己要好的朋友更加彻底,没有了顾忌。
我要在成吉思汗陵下车。瞻仰我在儿时就佩服的五体投地的英雄,希望他赐予我像他一样的一往无前的勇敢,我要骑上一匹苍劲有力的马,喝上几大口马奶酒后,我用不熟练的姿态爬上马背,迎着面前的青绿草地,策马扬鞭,大声喊叫将自己的野性发挥到极致,那一刻江湖上的腥风血雨被踩在马蹄之下,被草原迎面的风,略在耳后!那一刻没有世俗的人情关系,更没有歌里唱的董小姐,只有蓝天白云只有滩涂青草,只有骏马牛羊,只有可爱的毡房,飘香的马奶酒,只有一个在马背上大喊大叫的不再熟悉的人。一直到夕阳落下,我骑马从草原的小山头,颠簸而下,和憨厚雄壮的牧民们围坐在篝火面前,互相说着听不懂的话语,却又好像什么都明白,一口口用刀子直接划下的烤羊肉放到嘴里,一口口浓烈的醉人的纯酿酒流入我的胸膛,躺在夜幕下的草原,篝火旁的欢笑的画面渐渐的模糊了。眼里满天的繁星也渐渐消失了。
直到我醒来带着宿醉的头痛和身上的膻味,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静秘的客栈里,我的行李都摆放好了,桌子上有洗脸的热水,我摸了两把,照照镜子发现里面有个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的人,那个人我不认识。梳洗好后推开门,空中细雨朦胧,我走在石面铺成路上,看到了屋檐前面的雪山在日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继续走到村寨的尽头是一安静的湖畔,雨安静的滴了进去,一点一点荡漾开去泛起层层涟漪,那湖边有一个写生的姑娘她好像在画我背后的草原,又好像在跟我打招呼,我好奇的走过去,才知道原来我昨晚醉了,她将我扶回这个神秘的地方,每个人对这里都有特定的称谓,她把这里叫"江湖",我们坐在湖边聊了很久,她的故事我的故事我们彼此分享,她的眼睛很漂亮,人很善良,跟我以往遇见的女孩儿不一样,很特别,她要走了,说她要去下一个地方画画,我想问她如何再见到她,她说缘分,转身走进了巷子里,没有愁怨,没有寂寥,没有彳亍,更没有油纸伞,只是有细雨,有丁香味道罢了。
我回到了客栈,很多人都已起床,他们才是行走江湖的人,一把吉他一曲曲原创,唱歌的时候不说话,说话的时候不唱歌只喝酒,我回到我的房间将背包打开,里东西不多却很重,里面装满了一路上的所有,在古朴的客栈里我小心翼翼的把它们一段一段的拿出来放到纸上,用我浅俗的文字变成曲子,变成诗,变成故事。
故事里有一个地方,没有名字。这个地方前面是雪山,后面是草原,还有一片湖水如镜子般围着一个古镇,这里都是喝酒唱歌的人,这里没有虚伪,这里只有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