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拥有时不觉珍惜,直到失去时才发现那种痛很难受,而这时,自己只能用无助的目光远远看着——消失的火车
2022年,我乘坐蚌埠赶往合肥的火车屈指可数了。
一方面是没了“爱情”的自己不愿再去看伤心地,另一方面是有了“爱”的自己需要尊重那个她。于是,这样的结果倒也可以,但现实往往要差强人意,正如现在,哪怕我带着所有不甘冲进火车候车厅时,也见不到属于她的身影了。
原来在6点钟下班时,我已拨不通她的电话,正如爱的诠释一般,这属于体面分手。
我与朱小姐的相遇得感谢朋友搭线牵桥。记得朋友推她微信时,也没有过多的想法,从而导致时间一久便忘了她的存在。这样隔了一些日子,由于不同的观点,我开始和她发生第一次语言交流。那是关于学习的辩论赛,当然作为最佳辩手的我关于驳论的方法,较与熟练,一时间让她难以接受,尤其在“聪明不是聪明”的观点中,也让朱小姐暂时颠覆了认知,于是她不认同我的观点,却又哭着找不到辩论的观点。就是这样单纯的女生,在某段时间里让我感受到了天空洒下的一缕温暖阳光。
在日后的三天里,我和她都属于沉默中,当然自觉理亏的自己还是拨通了视频电话,她也没有拒绝。
她说:“我在等你道歉的话。”
一场不是辩论的争吵,胜利方要给失败方道歉,这样的话我很难理解,但那时只觉得眼前这样的女生单纯的可爱,这声歉意必须表达,却不想道歉的话这辈子也未曾说完了。
第一次见面,她在学校隔离,我在栅栏外看着她,158的身高配上胖乎乎的脸,我习惯性会把她联想成樱桃小丸子,后来我叫她:“樱桃肉丸子!”,却不曾想她还真把长发减成短发,逢人就说她叫樱桃肉丸子。
我喜欢隔着栅栏看校园内穿裙子的女孩,觉得这是属于“青春”的年华,再回头看着朱小姐,一身长袖,心中感叹她也不热。隔天,她似乎从我的目光中看到少许光彩,于是也穿上一身白色连衣裙出现,询问我道:“好看吗?”
我挠挠头道:“好看,以后别穿了。”
……
3月26日,我和朱小姐互换男女朋友称谓。在我回单位的路上她发来信息:“余生多指教”,也正是这句话,也让我在患得患失中收获了短暂安宁,那一刻,夕阳暂时保留了我们所有的甜蜜。
第一次分手是在7月中旬,她挂着眼泪说:“你道歉,我原谅你”,然后踏上了前往合肥的火车站,然后一个月后带着微笑回来了。
第二次分手也是现在,她将我手机拉黑,离开了蚌埠,而这次她没有奢求我能说出原谅的话语。
她乘坐的火车在6:08出发,而我足足晚了她2个小时,道歉的话语再也未曾说出口。时光一晃如昨日,只觉得在某个傍晚的栅栏前,她目光看我,而我眼中却看着逝去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