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第二天。
我养了一盆碗莲,淡蓝色的瓷碗,二十公分大,盛着半碗泥沙和半碗水,水上支出一大一小两片荷叶来。大的那片鸡蛋大小,叶边已经枯黄卷曲,正向荷叶中间侵蚀;小的那片小了一圈,其实才刚从小荷尖尖的状态伸开,但也已经开始有枯黄的迹象。
我不知是不是它生病了,因为它之前的叶子也是慢慢舒展然后枯黄,直至变黑没入水中泥土,陆陆续续,于是它现在仍是两片叶子,像一种莫名的传承似的,孤零零的霸占这一小片水面。
看着窗外的雨,不禁想,也许莲应该种到窗外那片大自然中,在池塘里恣意生长,任日晒雨淋,但仍不惧风雨开满池塘,而不是蜗居在碗里,尽管照顾的精细,但仍然虚弱。
我轻轻点了点碗莲的叶子,莲叶轻摇,清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