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人生不像一本书,看不清如何开头与怎样结尾。人生又像本书,晦涩的经书,一字一句都需要挖掘后面的隐义,看懂的时候油尽灯枯…
北纬三十度 听神迹掠过
——读《神秘的北纬三十度》
当摇曳烛火中法老的墓室庄严肃穆;当恢弘的金字塔以未知的神秘坚定的与时间抗衡;当千年的爱情在一幅壁画、一只花环上昭示无遗……这里是法老们千年的墓床,千年的木乃伊在沉寂的黑暗中固执的等待重生的降临。作为北纬三十度最广为人知的奇迹,关于它的传说,从未停止,却始终没有较大进展。合上书,硕大的金字塔下,神秘的保护神所守护的是怎样一个神圣的秘密?
在距胡夫金字塔约350米的地方,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如守护神一样伫立在距开罗30公里的荒原。这样一个人首、狮身、牛尾、鹫翅的合体兽,多年来一直被认为是胡夫之子哈夫拉王为了昭示法老的永世威仪而建,距今约有4500年的历史。但斯芬克司额上消失的圣蛇,同样不见踪迹的下垂的长须,失踪的鼻子,以及它被水严重侵蚀的面容和它坐落的壕沟里的水迹……在连年干旱的埃及,似乎在另一个侧面昭示着它的历史绝不仅仅是4500年。也许,在它似笑非笑的残缺面容下所隐含的是更为惊人的历史,比我们所想象的更为长久的故事。
当在高到令人呼吸困难、蓝的令人意乱神迷的世界第三极西藏,在海拔6714米的圣山冈仁波奇峰周围,人们宣称有近百座100米到1800米高的庞大金字塔群。这令本就神秘莫测的西藏更加蒙上了神秘的面纱。那天当我可以站在西藏的土地上,看着眩目的雪山,神圣的雪域,是否会想到一个词——奇迹?
当来去皆杳杳的玛雅文明,只剩下空旷荒凉的断壁残堡,当失落的13只水晶头颅,已经发展到今天的21只,但却依旧静默的时候,唱歌水晶头颅是否只是个美丽的传说?
当古印加帝国的木乃伊以巨大的数目,集体出土,侧面体现印加的社会结构,生活习惯和文明程度,当失落的奎巴斯绳结至今没有破译,当那巨大而华丽坚固的古印加帝国在两次自然地震和西班牙人殖民破坏的特大地震中,始终屹立不倒……那纷繁复杂的石头城中曾庇护过怎样的文明,怎样的智慧?
当柏拉图笔下的乌托邦式的国家令人纷纷向往,传说中的一夜消隐的大西洲,似乎足以给齐集北纬三十度的诸多奇迹一个足够令人信服的解释。但,当大西州在众多位置假说中无奈的在迷雾的海洋中越沉越深的时候,如何用一个本已是奇迹的传说去解释其他奇迹?
当你看到复活节岛那些屹立沉默的石像群;看到那些尚未完工、匆匆停止的石像雕琢场地;看到会说话的朗戈朗戈木板……复活节岛依稀一个灵动思维的岛屿。所有的石像在高高的石坛上静默,像某个神秘的所在,千年敬畏。
当巴比伦以一座巧夺天工的空中花园,为新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二世思乡的王后而建。这个似乎只存在于传说中美丽的空中花园,在千年之后,该何处觅芳踪呢?
在我们所未知的地球漫长的历史中,我们真的是第一群有智慧的高等生物吗?我们的文明足以在不断的环境恶化中救赎我们吗?那停滞高原的诺亚方舟,是否又在清醒的等待另一次救度世上万物的机会?
谁来自那条永世的不归路?当听到寂静,看到黑暗,风凝成固体,谁在永无乡重生?神的路怎样走?
那沉睡千年的陵墓,谁在永恒相伴;那交握胸前的双手,谁在等待来世的重逢;那难懂的文字、难解的密码,谁在嘲笑人类的无知与莽撞;那幽幽深谷中的残破神殿,谁在供奉那永世的神明;那消隐的大洲,谁在为文明的湮灭而夜夜悲泣……
当我们用一种子孙的目光去看待那些未解的神迹,永世而绮丽的奇迹,但愿我们可以看到一些什么……
沿着北纬三十度,迎着太阳的光芒,我在思维的静默中数着奇迹。在湛蓝的令人灵魂战栗的天空下,听神迹无声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