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云影
我喜欢一个人的安静,也讨厌一个人的寂寞。这复杂的一切都存在我一个人的身体中,和谁都没有关系。
我最近总在想这样的问题:写作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而写?和什么内容有关?
是为了塑造人物嘛?把任务塑造的完美就是作家的使命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就诞生了一个伟大的作品了嘛?
我常常会因为想这些问题遭到有毒细胞的袭击,使我每天都在不同的痛的疼痛中来回忍受。这时,我是害怕告诉别人的。我害怕他们的关心和疼痛凌驾我之上,哪怕只是微小的一部分也不想看到。
今天早上雨下的很乱,什么节奏的都有,在我的耳边狂热的表演他们精湛的演技,平静的表面,会在开口说话时被打破。那一定是发自内心最真挚的笑容,尽管是一个人的傻笑,我也尽情表演,就像窗外砸的很大声的雨一样。
又是一个安静的空间,慢慢悠悠地刷牙洗脸吃早餐,我很喜欢坐在地上吃饭的,看着手机里的人物移动,想任何一秒钟都不放过,让知识跑到我的眼睛里来,是我喜欢的形式最好了。
冰冰凉凉的地板也是有温度的,一点一点将食物塞进我的嘴里,你能发现吃饭的时间过的很快,也同样自在。
有一段时间并不相信我能从盘着的腿中,没有双手的协助能立马站起来。于是在嘴边说了一句话:
“我相信你,是可以站起来的。”
在下一秒,完整的双腿直直地在地板上行走,很迅速地,没有激烈的反应。
近日我回到了家,尽管我总是一个人待在安静地空间里,也同样被妈妈保护的很好。
我无比的感谢她对我的照顾。她是我唯一能够说话的人,每次和她说话时的嘴角都是不一样的弧度,连声线的频率都不一样。
大多时候她会喜欢和有我的空间里坐着,向我讲述今天发生的事情。而我前段日子连听她讲话的声音都感觉到厌烦。我不想回应她的问题,也包括所有对我讲话的人。他们越是滔滔不绝,我的嗓子就会越加疼痛,是剧烈的,可我又不能说,
“对不起,我的嗓子很疼,我不能说话。”
谁能抑制自己的那张嘴巴呢?
于是我的表情变得异常的丰富,因为没有人愿意和一个哑巴说话,这比对牛弹琴还要残酷的事情,经过一次之后就会忽视或者她根本不存在在这个时空的,这让我特别的兴奋,我当然不在脸上有所表情,而是在我做任何一种动作都不会被人发现,这样的世界只属于我一个人,欢乐极了。尤其是在吃饭的时候,我的眼睛总爱往各种方向去看,嚼着菜的嘴巴不会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但一定会观察在场所有人的动作和表情。
把一切事情看得轻松,并不代表把沉重的阴影只放在深夜加速灵魂的下坠,把最痛苦的秘密逐渐累积变成毒瘤,杀了自己。而是在认识到此类情况发生时,自我的解救,是最好的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