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沉浸在温柔乡中的刘湖,他被可怕的枪炮声惊醒。
“发生什么事了?”
刘湖匆忙的走出府衙。
来人汇报道:“刘...刘参将!流王殿下击溃了沿州水师!现在正向着府衙这边杀来!您快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什么!”刘湖如梦初醒,他惊慌地大喊,“快给本大人备马!”
那几个侍妾也是花容失色的跑出来,想要刘湖老爷带着她们逃走。
“给我滚!”
现在的刘湖哪里顾得上这些花瓶,他一把推开这些前一分钟还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侍妾,带着一批亲兵就骑马没命的逃出府衙。
刘湖前脚一走,后脚金圣就带人杀到府衙。
“金大人,这里抓到几位美人。”
一位仟长命人抓起几位刘湖的侍妾,带到金圣的面前,讨好似的说道。
金圣看着那些惊恐的哭哭啼啼的美人,他捏着其中一个水嫩女人的下巴左瞧右看,“不错,皮肤白皙,容貌娇丽,给殿下留着。”
有好东西、美人之类的,当然得留给流王殿下,金圣也需要讨好流王殿下的。
要不然,流王殿下可能就忘了他。
“把她们给我锁回府衙,留一队人给我看管好府衙,其余人给我去把刘湖找出来!”
......
经过一天的打扫,朱白基本控制了沿州沿海重地,其余的一些地方慢慢派人去占据,统领。
只要把沿海重地把控住就好。
朱白带着任宗堂赶到府衙,现在天已经黑了,府衙都是官兵把守,这些官兵都是朱白的人马。
这一战,几乎没有什么损伤。
“统计好了没有?”
“统计好了,殿下。”
任宗堂恭恭敬敬地道:“这一战,灭寇营阵亡八人,负伤一百五十人;缺编营阵亡三人,负伤五十人。”
朱白感慨道:“我本来以为水师战斗力很差,想不到居然这么差。也是多亏了琉璃国的燧发枪,要不然我们的伤亡得翻倍增长。”
“阵亡的兵士,抚恤要优厚,安抚好他们的家人,他们是勇士,值得我们铭记。”
任宗堂一愣,想不到流王殿下居然这么关心兵士的死活,还贴心的给阵亡兵士的家人优厚待遇。
真是前所未有。
前不见古人,后就见了朱白这个来者。
当兵就是混口饭吃,大秋皇朝当兵真的非常的不受待见,要不然,怎么会有人说当兵的就是丘八。
如此这样,谁人不愿意在流王殿下手下当兵,既有荣誉,又有饷银。而且流王的军队,饷银可比其他的军队高许多。
最重要的是,从来不会拖欠饷银。
金圣满脸歉意的来到朱白的面前,他单膝跪地说道:“殿下,属下无能,让刘湖和任宗辅逃走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任宗堂失落不已。
父母之仇,难以报。
朱白一脸叹息地拍了拍任宗堂的肩膀,“你也不用太失望,本王答应你,只要刘湖和任宗辅还活着,本王绝对抓住他们,任由你处置。”
听到流王殿下的承诺,任宗堂死心塌地的双膝跪地,“殿下,您的大恩大德,任宗堂必定以死相报!”
“别动不动就死啊什么的。”朱白笑着扶起任宗堂,“本王需要你活着,你得好好活着。”
“殿下不让任宗堂死,宗堂不敢死。”
“那就好。”
朱白高兴,他不单单为了任宗堂的死心塌地而高兴,更是因为沿州落入他的手中而高兴。
沿州到手,沿州的一座铁矿也就到了手中,有了铁矿,朱白就能大批量的生产武器盔甲,装备军队。
而且沿州树木繁多,也有船坞,可以批量的生产战舰。
朱白水师可没打算荒废,他防着琉璃国呢。不发展水师是不成的。
就在朱白等人正要进入府衙之时,一匹快马奔来。
周围的官兵纷纷拔刀警戒。
就连贺章承也手按刀柄,护全殿下周全。
来人露出真容,正是肖慎客。只见肖慎客马匹上驮着一个人,黑夜中,看不清晰面容。
“殿下,我给你带来了惊喜。”肖慎客说着就是一笑,然后把马匹驮着的人掀翻在地。
朱白等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湖。
刘湖本来想要逃离沿海,可是肖慎客一直关注着刘湖的动向,他趁着刘湖不注意,带着一批西厂番子杀出,把刘湖的人都杀光,然后活捉了刘湖。
这才有了肖慎客献人这一幕。
刘湖此刻被五花大绑,捆绑得严严实实,很是狼狈。
肖慎客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祝贺殿下成功夺取沿州。”
朱白哈哈大笑,他命人摘开刘湖嘴里的布团。
“流王殿下,你疯了吗?你居然图谋沿州!你这是造反!”
刘湖害怕到了极点,他拼命的喊叫。
朱白笑道:“本王这可不叫造反,本王这是为国除害。你刘湖擅杀朝廷命官,而且倒卖军火,本王怀疑你造反,所以才领兵突袭沿州,把你的阴谋覆灭于酝酿之中。”
刘湖喝道:“你污蔑我!”
“我污蔑你?”朱白冷笑道,“本王的战舰是在何人那里购买的?本王的军备是从何人那里购买的?这算得上是污蔑吗?”
“你...你过河拆桥!”
刘湖害怕得声音都在发颤。
看着这个色厉内荏的家伙,朱白指了指身边的任宗堂,“刘参将,你好好看看,你可认识他?”
刘湖眯着眼睛看去,看了许久,他大吃一惊,“任宗堂!”
“是我啊,刘参将,我父亲正是被你所杀。”任宗堂冷笑道,“流王殿下所说的不错,你擅杀朝廷命官,企图谋反,你该千刀万剐。”
朱白佯装打了个哈欠,“本王困了,这个刘湖就交给你处理了,随便你怎么处理吧,宗堂。”
说着,朱白领着一批人踏入了府衙。
“流王殿下!流王殿下,别把我交给他!流王殿下!”
刘湖凄惨的大喊大叫,他要是落在任宗堂的手中,肯定会被折磨死的。
就连死都不能痛快的死去,那真是太可怕了。
提着灯笼的官兵大部分都去给朱白照明,府衙外边只留下一个提着灯笼的官兵,以及一些兵丁跟随在任宗堂的身边。
“刘参将,我觉得我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任宗堂蹲下来,手中拿着亮闪闪的匕首,他露出渗人的笑容,“只希望你能撑久点。”
随后,府衙外边响起刘湖那接连不断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