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礼拜以来,一直带着些许痛痒,前前后后,断断续续。说它是痛痒,也实在,因为它没有影响我的作息。在我听课,吃饭,喝水,躺下的间隙,隆重地活跃那么几分钟,四五个几分钟对于一天二十四小时真的就微乎其微,那就不值得我为它改变什么了。
然而,这一痛一痒却真真的占据了心 。
倘若大伤大病,是有足够理由为之奔走,求医问药的。可如今,它的微小却救了自己。别人不论,我是万万不会理会它的。因为不理会,它倒自在,没有一点离开我的意思,既不增也不减,似要与我僵持到底。 这样,每天轮番发作,听课,吃饭,喝水,躺下,提醒我它的存在,它也确实胜了。因为我渐渐把自己归为病人,怕它发作,但只防不治,不喝凉水,不吃阴性水果。
这是最大的折磨吧! 隐隐作痛且挥之不去,像伤了的初恋!想倾诉于人,怕不值一提;想发泄,也无处叫嚣。就那样,既不入骨也不可无视地存在着。
谁都有吧?这隐隐的痛,隐隐的痒,或是一个星期的,一个月,一年,或是一辈子的。
或是为权力,为金钱,或是为了情。是的!谁都有,活着就有。
现在躺着,体验着痛和痒,我知道,今天它变本加厉了!不仅是感觉,它浮现于我的面容上,憔悴苍白。我也知道不可以不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