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一场购物的笑话：在给客服打字，一不留神，错误的字就不经约束的飞了出去。
“什么？恶梦？”
在手机的这一头，我几乎可以看得见客服那惊诧的睁得滚圆的眼睛和合不拢的嘴巴。
“不好意思，打错了。”我连连道歉。
不，不是这样的。
是一场午夜的梦。突然被惊醒时，眼睛肿胀，无疑是哭过的了。那梦里的一切，真实的似乎是刚刚或者即将开始。
不可能聚在一起的亲戚，不可能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偏偏要去处理一件共同的事情。执着的奔跑，深刻的绝望，可以致命的针剂，无声的哭泣和止不住的紧张。
还有，烧糊在炉膛内的菜肴，刺耳的钻探声，过不去的展览馆的路，不熟悉的种子，硕大的不合情理的擦手巾头，没有读几页的古书和一段小小的留园景致。
在梦里自己不知道是何种角色，没来由的自导自演一场悲苦的戏剧。
只是，幸好，还可以醒来，中断它。
正是：一枕清霜梦，绕城几徘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