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了香趣(一),几分钟之后,椰岛晓露发来信息,说:昨天我读一个关于沉香的文章,想起了你以前在广播室燃香,你今天就写一篇“香趣”。
一下觉得好感动:虽相距千里,尚心若灵犀,岂非幸事!
30年的情分啊,如我最爱的鹅梨帐中香,会时时萦绕在心头。
茶有茶道,香亦有道,虽然不甚了解,但可乐在其中。
新买了一个香炉,形状与“埙”颇有几分相似,颜色也很古朴,开箱即喜。

本想用鹅梨帐中香打个香篆,奈何因香炉较浅,只能铺上薄薄的一层香灰,而下面又垫了一片隔火棉,香灰实在是不能抹平,故而作罢。
退而求其次,只好采用最粗糙的方式来焚香:轻轻拨开香灰,掏出一小个坑,添入一勺香粉,点燃,再覆盖上一勺香粉,轻拨周围的香灰,薄薄的覆盖在香粉上,留出燃烧的烟点,最后合上香炉盖子,两三秒后,一缕烟雾袅娜着升腾起来,轻柔,曼妙,观之甚喜。
因为冬意已然了了,所以窗户大部分时候都是关闭的,无风。但是烟雾总是能呈现出各种姿态,很少呈现出静态。
有的时候,我会合上书,静静地看。蟹爪兰在盛开,鹅梨帐中香的烟雾,二苏旧局的烟雾、沉香的烟雾……很多种烟雾袅袅地围绕着它,衬得它愈发仙气飘飘了。
透过烟雾能看到今年的台历,台历上的照片是去年同期(大概)拍的。黑衣白裤,蓝天红叶,丰富而安宁。
去年那时,身姿尚不臃肿——减重亦是大事,仅次于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