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
晚上,我又听了一遍姗姗老师的讲课,对正念似懂非懂,不是很清晰。结果晚上就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站在楼顶上,丁师来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只是昨天在群里见到了他的照片,所以随大家这样称呼他了。
丁师来到我身边,好像有目的而来。我们都没有说话,可是却都知道要干什么。丁师两手在我面前轻轻一划,就出来了一个圆形的塔。这个塔是透明的,没有一丝杂质,我心里的感觉是纯粹。丁师指了一下,我明白他告诉我这就是正念。然后他又继续划了几下,就出来了一溜这样的圆塔,只不过各自都带着颜色。前面的还单纯一些,能看得出各种颜色,越往后越复杂,根本分不出颜色了,一团乱哄哄的黑啊棕啊什么的。然后他就指给我看,我就明白了,正念是没有颜色的,是纯粹的。而后面掺杂上颜色的就是掺杂上了情绪,思想,认知等等,掺杂的越多,颜色就越复杂。看到这里我就明白了,正念就是一个纯粹的东西,但是如果把自己的东西越来越多地掺杂进去,颜色就会越来越复杂,最后就看不出那个纯粹的东西了。哦,我点着头,好像明白了,正念就是这个样子呀。
然后丁师又告诉我看见和知道是什么。通过看见和知道,这些掺杂在圆塔上的颜色开始慢慢地分离,剥落。由后面分不出颜色的圆塔慢慢地向前推进,颜色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单一,最后就回到了无色透明,正念的那个圆塔了。
然后丁师又讲,“我”跟这个身体是一样的道理。我们会把眼睛看见的,耳朵听到的,当成是“我”的东西,其实不是的,它们和“我”是分开的。就像前面说的,因为加了思想,情绪,认知等等,就像在无色透明的正念上加了好多的颜色。“我”和身体也是一样的道理。当我把眼耳鼻舌身意传递来的留下了,就等于在“我”上加颜色了,就不纯粹了,就不是“我”了。就需要通过看见和知道往后退,最后退回到纯粹上,都是一个剥落的过程。最简单的不加颜色的办法,就是不管你看见了还是听见了还是感受到了等等,你都像个管道一样地让它们通过你,而不留痕迹。丁师说到这里我就都明白了。
我们之间不是用嘴巴说话,而是心和心在交流。他讲,我的心在听,不明白的,我的心一发问他就给我答案。
早上醒来,我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知道情绪是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了。情绪本来是生生灭灭的,可我当真了。为了留住它,就要给它找个落脚点,我就把它拴在我的孩子,父母和周围人身上了。所以一看到他们就勾起了我深深的情绪!我就觉得是他们的错!是他们对不起我!他们真的真的是太无辜了!
另外,今天对看见和知道也有了不一样的理解,那就是,看见就是纯粹的看见,知道就是知道了,不再在这个看见和知道上再附加任何东西,只要加上任何东西,事情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梦二:
2020.05.26
丁师梦中解惑
昨天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然后就看到了动和静两种状态。动,是看到念头不停地出来又出来,身体也在动;静,是有个地方沉稳宁静,如如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白天我第一次看到“我”从情绪中分离了出来,那个感觉好奇妙,但是不太确定。我想搞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想了好久也是似是而非的,然后我就祈祷,请丁师有空的话来我梦里给我解释一下。后来就睡着了,之后就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和我先生以及他的姐姐发生了一个矛盾。当时在梦里觉得特别别扭,挺生气。这个冲突结束后,我就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山上,丁师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他对我说:你这种状态只能接受这些。我看了一下自己,发现心里虽然空出来了一些,可是还有一些东西没有彻底倒空。我当时的感觉是我心里还有一些标准和要捍卫的东西,正因为这些东西才会产生矛盾冲突,这些是附着在“我”上面的,本不是“我”的东西,如果我想继续抓着的话,就会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醒,因此而纠缠不清。所以不倒空这些我就只能得到空出来的那一点。
然后丁师又到了另一座山上,对一个穿着红色喇嘛衣服的人说:什么状态(就是倒空的程度)就可以接受什么东西,这一切都是你当下的状态决定的。我看着那个喇嘛,好清净明亮的一颗心啊。喇嘛顶礼而去。
今天早上起来,觉得心松了也空了好多,似乎放弃了一些我也说不清的东西。不是因为放下好,而是觉得抓着没意思了。